“解手。”芷茶垂着头,青丝黏在脸颊上。
“本王抱你去。”离炎殇居高临下的扫她一眼,视线落下,浓眉一簇,她雪白的小脚丫就这样放在冰凉的地上。
他不悦的挑动眉睫,一把扯掉芷茶身上的锦被。
芷茶尖锐的叫了一声,离炎殇不管,把她抱在怀里,单手把锦被盖在她身上,她一直在哆嗦却昂着倔强的小脸儿强装镇定。
来到恭桶前,离炎殇把锦被扯下把她放在恭桶上:“尿。”
“你离我远点,你在这我尿不出来。”芷茶推他的腿,却不想离炎殇根本没穿衣裳,柔软的指腹触到他硬邦邦的肌肉殇立即抽回。
这也是男子与女子最大的差别。
男子的肌肉总是那么强壮,结实,女子的肌肤总是那么柔软,白嫩,所以女子怎能敌过男子呢。
“那就憋着。”离炎殇不惯着她这些臭毛病和小脾气,他就是要站在这里:“要么,就回塌上尿床。”
真糟糕。
芷茶的脸臊到了耳朵根。
她实在憋不住了,咬着玉指还是尿了出来。
不知她憋了多久,这尿时间有点长。
离炎殇的手臂撑在玉柱上,垂头便能看见她的小屁股。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听到没有声音了,离炎殇英眉一簇,记得书上说要擦拭一下。
他伸长手臂从梨花架上拿下来一个干净的面巾,在她撅起屁股起身时,一个大掌叩住她的半个屁股,用另一个手擦拭了下她的屁屁。
芷茶一愣:“你滚开。”
她大力的推开离炎殇。
方才解手的时候就疼的受不了,他这么一擦更疼了。
离炎殇眯着眸子看她恼羞成怒的小脸。
芷茶用脚在地上来回踱步,似是在找锦被,她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全身急的浮了一丝潮红。
后来她干脆不找了,一路捻着玉步快步朝床榻走去。
离炎殇盯着她的背影看,发现她的腿总是稍稍分开走,看起来很别扭,离炎殇很奇怪,疑惑的蹙眉。
最后终于想到了什么。
他从檀木柜里取出来一个东西放进袖袍里。
离炎殇径直朝床榻走去,芷茶瑟缩在床榻上,靠在塌壁上,蜷缩着双腿,用手臂环住自己,尽量保护露出的地方。
他黑曜石的眸子瞟到褥捻上那朵鲜艳的处.子之花,唇角微勾,单膝跪在塌上,深沉充满愉悦的声音响起:“小骗子,你所有的初次都是本王的。”
芷茶不语,她觉得恶心。
说罢,离炎殇就手将挂在塌尾架上的长剑拿来握在手上对着褥捻‘刺啦’割下来。
他将沾有芷茶处.子之血的那块布料完整的弄下来,叠好,放在荷包袋里。
他抽剑的动作显然吓了芷茶一大跳。
离炎殇眉睫一挑:“放心,本王不会杀你,你是本王第一个女人,同样,本王也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我是被畜生羞辱了。”芷茶毫不留情的反驳。
“随你怎么说。”离炎殇心情愉悦,不打算与她斤斤计较。
她别扭,他包容。
她耍脾气,他就哄她。
她若是逃走,抱歉,他不会让她有这种机会。
从现在起,芷茶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
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牢牢绑在身边。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对,任何代价都可以。
“乖点本王会宠你,会疼你,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东西。”离炎殇不止是说说而已。
去他妈的仇恨,去他妈的过往,去他妈的乱七八糟。
他,离炎殇,只想宠她,只想要她。
“呸。”芷茶淬了一口:“我不稀罕,不稀罕你的任何东西,你最好不要在我身上白废心思,告诉你,若有机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会狠狠的报复你,离炎殇,我恨透了你,我巴不得你去死,你死了我会很高兴,我会放烟花庆祝,我会喝酒庆祝,我会用炮火把你的墓碑炸开,让你的魂魄也得不到安宁。”五十五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