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你真的想看?”
“想。”
“等你及笄之年再让你看。”
“喔。”芷茶点头,随即反驳:“啊?那么晚。”
“滚下去。”离炎殇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
“啊。”芷茶疼的嗷嗷叫唤,双手趴在长塌的塌沿上快要掉下去了:“战王,救……救命。”
“蠢。”离炎殇低低的咒骂一句,一把将她捞上来,手臂蹭过她的胸前。
平平的。
他在想什么
将思绪清理干净,离炎殇将她丢到柔软的蚕丝被上:“等着。”
“喔。”
芷茶四肢扑腾着,柔软、丝滑,她真想永远窝在这张塌上啊。
离炎殇拿着药瓶回来时就见到她在自己的长塌上狗刨。
“咳咳。”他轻咳一声,芷茶立即老实了,视线瞄着他的药瓶:“什么东西?”
“凝玉露。”离炎殇淡淡道,打开药瓶,清香的药苦味儿飘在空中。
“脱裤子。”离炎殇命令道。
“啊?”芷茶摇头:“我害羞。”
离炎殇拨弄了下她的脑袋:“没什么害羞的,你我差八岁,你都可以叫我伯伯了。”
扑哧,芷茶笑了出来,想想也是,可是她又道:“不行,男女瘦瘦的不行,那些老皇帝还喜欢玩弄比他小好几岁的女子呢。”
她的成语可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不是老皇帝,不喜欢玩弄比我小的女子。”离炎殇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但碍于懒的解释只好作罢。
芷茶羞的把小脑袋蒙在被子里当了个鸵鸟,小手扒拉着自己的裤子。
一气呵成的脱掉。
离炎殇眉宇一凛,着实打的有些重了。
清凉的感觉游走她的肌肤上,她呜咽的点点头:“太爽了,啊,真是太爽了。”
不巧的是,一声淬不及防咳嗽声打断了他上药的手。
帷幔后。
外殿,扶宸尴尬的伫立在那里。
这家伙真是没规矩。
“谁啊?”芷茶也听到了动静,想从被子里钻出来。
离炎殇将锦被给她蒙在头上:“跟你无关,睡你的。”
“喔。”她正好有些困了,睡就睡,正好不用抄写三字经了。
拂开帷幔,扶宸一脸暧昧的看着他:“炎殇,这不大好吧,芷茶还未及笄你就如此着急。”
锐利如箭的眸子一扫:“在胡乱说话把你的嘴撕烂。”
扶宸摇着扇子:“你不在宫中两年,好不容易回来了怎的还这般严肃。”
“我还有事儿要找你算账”离炎殇坐在茶塌上:“你平日里都教了她些什么,她现在怎的变成这幅样子了?”
扶宸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率真,可爱,活泼,开朗,聪明,你还不满意?”
“无赖,胡闹,满口的脏话在你眼里当属完美?”离炎殇不悦的反驳他。
“此言差矣。”扶宸咬嚼字的说:“你得去找你的王妃,自从你走后,王妃是死活都看不上她,把她打发到浣衣坊去了,要不然她怎能变成这幅样子。”
离炎殇眉头一簇:“她定是惹恼了王妃。”
“啧啧啧,你的那位王妃我可不敢恭维。”扶宸摘了一个葡萄丢在天上而后吞到口中:“要不,你就干脆把她杀了以解你心头之恨。”
“心头之恨?”离炎殇黑曜石的深眸泛着危险的光芒:“不,本王要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