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吓似的忙转过头,看见趴在床铺边缘已经睡的深沉的浓夫人,才安静了下来。
早晨来了她习惯性的掀开被单,发现手心里攥着一股东西有些嗝,于是摊开手低头看去,那东西黑糊糊的貌似是女人的长发。曾经听家里的女人说过,其他女人断掉的头发是不吉利的,可以用来当诅咒的用具。阿缘吓得想甩开扔掉,可是当她刚刚有动作时,那股头发化成了一团浅色的光窜进了身体里。
搞不清楚状况的阿缘身上突然开始发热,她缓缓的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加有活
力了。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呢?”穿着单衣的阿缘,闭着眼睛,冥冥之中不由自主的面朝着一个方向喃喃自语,“感觉她在西南等着我。”
东北方的近江国里,一个名为“缘”的女孩,一个本来已经在夜里突然病急离世的孩子,突然之间活了过来,身上的大病痊愈,在当地广为流传。更有甚者打听到了这个小女孩还在襁褓之时一个神秘的僧侣称奇为“贵人之相”,更加感叹此女命不该绝,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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