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突然恢复了肉身,看着他们,退到一边请他们进去。
雪女静静地坐在一边,照顾着似睡非睡的某人,上衣早就变成肩上的绑带,但是血迹已经变成黑色。雪女拧着手帕,帮她擦去额头上汗水。她艰难地坐直身子,扭头看着他们,“来了。”
花少杰点了点头,卸下肩头上的背包。在鬼卫耳边说了一句,鬼卫点了点头靠在矿洞外的山体。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你把伤口给烧了?!”
“不烧,止不住血。”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花少杰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伤口的布块,一些已经沾粘到伤口上,清理的话会非常痛。拿出一把小刀,准备分离。还是担忧地说:“能忍住吗?”
她低头看了看伤口,皱着眉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花少杰看出这是被什么利爪抓伤的伤口,伤口还这么深,不烧的话的确止不住血。雪女抱着她,给她一丝凉意。在分离的时候,再给她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她被痛得死去活来。她的冷汗在雪女的拥抱下都凝结成一颗颗水珠,紧皱的眉头一丝也没有放松的迹象,脸色越发的苍白。最后包扎上新的绑带时,她已经不醒人事。花少杰迫于无奈用卫星电话打给花子爷,让他派架直升飞机过来把人带走。
花子爷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他也亲自过来,看着她也摇了摇头。他立刻动用家族关系,把她安顿在最近的医院。
一天后,医生好奇地问花少杰有木有工作单位,这里正好有一个空缺想请他。他婉言拒绝了,因为他学医的目的不是为了救死扶伤,而是为了杀一个人才专研这个学科的。医生见到后,呵呵地笑着离开。
安若殇在医院的期间,起居饮食都被花子爷看管,想偷偷跑出去吃点别东西都不太可能了。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高加索犬的幼犬,看起来才两个月大。它总是趴在床边看顾着她,只要她一想开溜,它就扯着安若殇的裤腿不让走。而安若殇不是不敢动手,当看到那对眼睛时,她就心软了,都会蹲下身子陪它玩。
花少杰和花子爷的评价是狗奴。从小火气旺盛,被软禁在小院子里,连伺候她都是人偶。见到亲近自己的动物肯定会心生怜爱。
等她出院的时候,这条高加索已经比同龄的犬要魁梧很多。但是依旧只留在她的身边,只要有不对劲的地方,直接扑上去。回到工作室后,这犬成了阿南的好搭档,一致对外。不听话的伙计就被罚去遛狗,其实就是被它狂追不放,安若殇乐呵呵地看着整天被狗追的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