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强化训练,重复着攀岩,无数次失去抓力从绝壁摔下去。鬼卫看着自己已经有点磨破皮的指头,唉了一声。转头看着那张空置的沙滩椅,好奇地问道:“安若殇去哪了?”
伙计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转到他的身后解开登山索。“东家说,今天可以休息半日。她的人正和道上一位爷聊着天。”
鬼卫应了一声,借用她的电脑登陆自己的邮箱查看邮件。发现一位老顾主给他发了N多封邮件,说让他去那一件白玉罗汉。距离也不算远,鬼卫洗了个澡就领着需要的证据出门了。
安若殇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些,就打电话给鬼泣。“泣爷,你的宝贝侄子去三不管地带了。”
“若殇,那就麻烦你了。只需要的话,一定必报。”
“道上的事情不好说,鬼卫这回趟上白玉堂了。这个价钱很高的,我可能要塔上很多,不过之前答应你的,我还是会照做。”
“谢谢你,若殇。花家有你这样的孩子真不容易。”安若殇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我是安家的女儿,不是花家的。”
安若殇挂掉电话,穿上黑色风衣,把折扇和符咒装进绑腿的枪套里。不带任何一个伙计,包括阿南也没说一声,就离开花楼。
K市的三不管……
鬼卫前脚落地,后脚就被一个提着大刀的家伙拦住了,他的大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架着鬼卫来到自家老板跟前。他的眼神好像来自己地狱一样,无情地看着自己的伙计。“原来这只老鼠是鬼家小爷,失敬失敬。你也来趟这里的浑水,看来你家泣叔动不了。”
不知道何时,厅外就打斗的嘈杂声。一个伙计连滚带爬地走进来,喘着粗气说:“有个女人耍棍子打进来了。”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些还没交手的伙计被逼近包房,后退着步子。一个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这趟浑水,我也要沾一下。”
一道劲风刮过,那几个伙计直接被刮飞撞墙,痛苦地呻吟着。她一手持着那根一臂长的木棍,一手持着那把黑色折扇,上面还有一抹血色。
稳如泰山的那个男子,拍手称快,总算见识到传说中那位风术者。她从容不迫地走进来,跨过那些倒地不起的伙计,站到他的跟前。
一个长得清纯无比的女子端着茶壶,三只茶杯走出来,在饭桌上摆开,倒上飘着桂花香的茶汤。她一把推开那只茶杯,把木棍收回去。他浅浅地抿了一口,惬意地说:“听说大小姐您去疗养了,但是在我的眼里,您的手依旧活动自如。”
她展开扇子,挡住半张脸说:“你就这样招待客人的吗?”他挥了挥手,让两个伤势不重的伙计搬来两张椅子。她脱下风衣,挂在椅背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那我们就说说正事。”他把手交叠在一起,支撑着下巴。脸上依旧还是那种冷酷无情。“您是出于本家意愿,还是个人。”
“我只是按照规矩还清人情债。”她手里玩弄着折扇。他也笑了笑,给身边那位女子打了一个眼神,让她去拿那件正主出来。安若殇扭头瞪着鬼卫一眼,鬼卫知道这次真的是自找麻烦,真会真的走进巫师界的黑暗面,与自己的黑市生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