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又淡淡地移回目光,看着某处,再不理安小夏了。
安小夏无助地看了顾亦泽一眼,顾亦泽朝她摇了摇头。
安小夏无法,只能抱着楚清歌离开病房。
一到了走廊外,安小夏就急道:“顾亦泽,现在要怎么办啊!清歌一直这样下去不行啊!”
顾亦泽摸了摸她的头,说:“算了,先别催她了,就让她一个人先静一段赶时间吧,过段时间再来劝她吧!”
安小夏默默地点了点头,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而且她现在好担心顾亦泽的伤势:“你腰上的伤,没事以!不如我们早点回家吧!”
顾亦泽点了点头。
安小夏重重松了一口气。
回去地是林冲开了车来接他们的。
在车上,顾亦泽问:“招了没?”会抓着肌肉男不放,自然是想撬开他的嘴,问出苏解之下一步想干才能。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讯问,肌肉男都咬紧了嘴,一个字不肯说。
还是嘴比铁还硬!
顾亦泽轻轻敲着指节,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他不愿意产,那就不要再问他了。”
“可是……”林冲迟疑。
就这样放掉一条大的线索?
“可是才能?”顾亦泽问。
林冲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没一会儿车子就到家了。
顾亦泽一进门,他腰上的伤就引得方妈大呼小叫的。
牟老太太让方妈别大惊小怪的,方妈这才闭了嘴。
牟老太太看了顾亦泽一见,见他神色淡定自若,只淡淡地问了一句:“没伤到要害?”
顾亦泽点了点头,说:“是。”
“嗯,那就成。”牟老太太又说了一句,但又埋首于工作中了。
安小夏却紧张兮兮的,非要顾亦泽去床上躺着。
顾亦泽没办法,只能听她的,乖乖去卧室躺着。
现在安小夏最担心,就是楚清歌了。
听偶尔聊天时听顾白说起,在楚清歌还是庄柔柔的时候,她其实是个很柔弱的女子。
是那种最传统的相夫教子型的,凡事都以李俊承为主。
温婉得根本不偈这个时代的人。
可是自从李青沫事件之后,她在顾亦泽的刻意培训上,才硬生生地从一个对男生说话都会脸红的小女孩,变成了那个干练,一丝不苟的女人。
到底要怎样才能帮到她,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呢?
安小夏想破了头,也无从下手。
她正想着事情,便见林冲人外面匆匆进来。
她立即上前抓住冲叔,问他:“上次我拜托你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林冲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
“那我们去书房里说吧。”安小夏和林冲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她便迫不及待地问:“冲叔,查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她?”
林冲点了点头,说:“的确是她。”
安小夏让林冲去查的,正是那天她在酒吧里看到过的那个女人,她觉得那人长得像涂馨,就一直放在心上。
于是让冲叔去查了。
没想到事情真的如她所料,那人就是涂馨!
“冲叔,你仔细给我讲讲。她是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的。”
林冲便把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她在三个月之前就出狱了,出狱之后她没有去找任何,而是通脖在狱中认识的姐妹,经介绍去了那家酒吧上班。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很安全,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行为。”
“是吗?”安小夏疑惑地自言自语,涂馨是什么人,她清楚得很。
当初她因为自己的案子进了监狱,再加上他们一向不和。
她不来找自己麻烦,实在说不能!
她其实是有些担心涂馨会同苏解之联手,一起来对付他们。
不过涂馨无权无势又无钱,未必有对苏解之有多大帮助。
“冲叔,你觉得涂馨会不会才苏解之联手来对付我们?”
林冲想了想,说:“涂馨刚从里面出来,没什么战斗力,不过他们两人勾搭在一起,那是绝对的事。”
“哦?冲叔,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林冲说:“这几天她是有在故意接近苏解之,好像苏解之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不过姓苏的好像不怎么理她。”
“是吗?”安小夏埋头仔细地想了想。
她觉得林冲说的没错,不过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