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
“一种很萌的动物,跑起来的时候……噗……”安小夏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在顾亦泽的冰山脸下面,有一具雪白的毛绒绒的身子,在奔跑的时候身子一跳一跳的。
忍住笑。
“就是跑起来很可爱啊!”
顾亦泽转过身来看着她:“我怎么觉得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啊!”
他漂亮的凤眼,疑惑地眨了眨,转眼又变得深情无比:“不过……我答应你!”
安小夏原本想戏弄顾亦泽的,可他如此认真坚定,瞬间令安小夏自行惭秽。
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顾亦泽倾身吻住她。
安小夏缓缓闭上眼睛,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认真地感受着他的亲吻。
原本两人就是情之所至,现在一个温柔得能将人化成水的吻,立即就成了导火索,立即将两人烧得不要不要的。
很快安小夏就气喘吁吁身体发烫。
顾亦泽也没好到哪里去,低喘着,用暗哑的声音温柔地询问她:“小夏和,我可以要你吗?”他的身体已经崩得快要炸开了。
安小夏娇羞地眨了眨眼睛,勾住他的脖子用热情而主动的吻来告诉他答案。
两人要死要活地折腾了一夜。
从食物室到卧室,再到浴室,再到床上。
可怜的大床抚着小心脏唏嘘,还好没有全程在我身上,否则非得把我摇散架!
还好这只是一张床的心声,安小夏并没有听到,否则分分钟扔了它再买着一张结实的回来,理由是: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还怎么让主人满意?
第二天,安小夏刷牙时,看着脖子上,胸前,一大片的草莓,整张脸都黑了。她今天还要上班,这一身痕迹,能遮住吗?
顾亦泽搂着她的腰,贴身站在她后面,一边刷牙一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安小夏懊恼地一胳膊肘撞在他小腹上。
顾亦泽闷哼一声,躬起身子,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抵在墙上。
安小夏回头瞪他一眼,调侃道:“大魔王,你怎么了?我不会这么脆弱吧,我只是撞你一下而已,都没使劲!”看他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他虽然腿才好,可他的身体强壮着呢!
怎么会突然脆弱得像块豆腐,碰一下就坏了!
顾亦泽抬起脸来,一脸痛苦地望着她:“好痛!”脸色苍白,额头上似乎还沁出细密的汁珠。
他真的伤得不轻的样子!
这回,安小夏才当了真:“喂!大魔王,不是吧!你要不要紧啊,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一边扶着顾亦泽,跪在他旁边,急得都快哭起来了。
顾亦泽顺势倒进安小夏怀里,虚弱地说:“不要去医院。”
“可是你看着好痛苦啊!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好不好!”现在顾亦泽整个倒在她怀里。她都不敢轻易动一下,就怕又碰到他哪里。
顾亦泽勾住安小夏的脖子,满是泡沫的嘴一开一合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好了。”
安小夏愣,眨了眨眼睛。
她再眨了眨,醒悟过来自己是被骗了!
她怒由胆边生,顿时不客气地,一拳砸在顾亦泽肩膀上:“大混蛋,你耍着我玩是吧!”
顾亦泽冰山脸变得笑嘻嘻地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
两张满是泡沫的嘴,便直接吻在了一起。
顾亦泽把她嘴上的泡沫吃得干干净净,松开她。
安小夏的气全被他吻没了,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非常嫌弃地瞪他一眼:“脏不脏啊!”
顾亦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竟犹未尽地说:“味道不错!”
安小夏:“……”还真是个大混蛋!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洗漱花了足足四十分钟时间,安小夏换了一件样式保守的衣裳,脖子上又系了一条丝巾,竟也能把脖子上的痕迹遮得看不到。
顾亦泽反而有些不开心。
好像他这个做丈夫的,留下的痕迹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下楼吃早餐时,安小夏一脸春色,嘴唇还是红红的。
正喝着牛奶吃着三文治的白恩婳见了,动作一顿,紧抿了一下嘴唇,然后仍神色自若地开始吃东西。
安小夏径直把白恩婳当做空气,不过吃早饭时,也偶尔跟顾亦泽来个浓情蜜意,气得白恩婳脸色臭臭,匆匆吃了几口东西,便夹着尾巴逃走了。
方妈看着匆匆离开的白恩婳,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时候,执着,并不见得是好事!
今天这一天,安小夏特别忙。
先是楚清歌给她安排了一大堆工作不说,她还自发地要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天今天做完。
楚清歌见她突然变得勤恳的大水牛,一时还有点不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