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浅笑得特别开心:“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甄浅,方妈,还有家里的一帮佣人佤都涌到白恩婳房里。
白恩婳刚洗过澡,身上围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头发上,脸上,身上,地板上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几个颜色的粉沫!
此时的白恩婳就像个彩色泥人一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一只吹风机被她扔在地上,从出风口里撒出好多彩色粉沫。
这粉沫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但遇水就变得十分有粘性,会紧紧贴在肌肤上,头发上。
“哇,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甄浅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白恩婳。
白恩婳看着甄浅,瞬间就明白,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白恩婳气得发抖,指着甄浅。
甄浅无辜极了:“白小姐,你说话要讲语气,我一直都厨房里帮方妈弄晚饭呢,从来没有进过你的房间!”
“白小姐,不会是你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设计这一出苦肉计,来整我吧!”
老子有病的人,才会在整别人时把自己也害得这么惨吧!
白恩婳明知道这一切是甄浅搞的鬼,但偏偏她没有证据!
难怪刚才她表现得这么殷勤!
白恩婳现在恨透甄浅了!
她一定要给她好看!
不过甄浅有大靠山,才不怕她呢!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面过,天气渐渐暖和,安小夏同顾亦泽的婚礼也如期而至。
他们的婚礼一切从简,请的客人很少,除了家人与朋友之外,商场上来往的人也很少。
那些商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在打听谁收到了请谏。
能参加顾亦泽的婚礼,不仅证明了他们在同顾亦泽生意来往中的重要地位,更是一种身份的像征。
就像你真正的走入上流社会这个圈子,得到这个圈子最权威的人的认可一般。
有一个收到请谏的人,当场就请了无数记者,开了一个记者发布会,郑而重之地把那份请谏放在一只绒布铺成的托盘里,展示给大家看,也好方便记者拍摄。
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收到请谏了似的。
其它收到请谏的人则淡定多了。
知道顾亦泽是个不喜欢出风头的人,收到请谏后全都默不作声。
一场普通的婚礼,炒得人尽皆知。
结婚当日,一大早顾亦泽所居住的别墅外,就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记者也太能八卦了,竟然把他们用了几辆婚车,每辆婚是什么牌子,世界上有多少辆,价值多少钱,车上扎了几朵花,扎的什么花等等一系列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全都报道出来。
而安小夏早在结婚前三天,就回到跟爷爷回到自己的家,木楼里早就在邻里的帮助下布置得喜气洋洋。
大红的喜字,红绸扎成的喜花挂在门梁上。
安小夏坐在房间里,任由化妆师给她上妆。
徐静敏坐在一旁,已经换好了伴娘装,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会儿抹泪一会儿笑。
她们这边没比顾亦泽那边情况好多少,古玩市场里,早就被记者给弄得交通堵塞了。
下午三点多,顾亦泽的婚车终于缓缓到来。
但是路被记者给堵住了。
他们非要让顾亦泽给他们采访时间,否则绝不让路。
顾亦泽坐在车内,脸上载着遮去半张脸的大墨镜一动不动。
车子被堵在原地二十多分钟,顾亦泽终于不耐烦了。
敲了敲车窗,没一会儿林冲就到了车前,车窗摇下一条缝隙,话筒便像烦人的苍蝇似的直接伸了进去。
顾亦泽淡然得就像没看到这些记者,以及他们砸来的一大堆问题,简洁有力地道:“让周局来处理。”
林冲应了一声是,车窗便摇了上去。
有些人话筒来不及收回去,直接被林冲抢过严,甩飞了。
被扔话筒的记者立即怒了,拦在林冲面前,气势汹汹地:“你敢扔我的话筒,你知道我是哪家报社的吗,信不信我写死你!”
林冲冰山一样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扫了那名记者一眼,便摸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林冲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周局,我们在迎亲的路上被围堵了,车子动不了,麻烦您亲自带人过来处理一下。”
林冲的语气不疾不续,没有半点情绪可言。可电话那头的周局听了,却觉得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的。
他正打着领带,准备去参加顾亦泽的婚礼,没想到就接到这样一通电话。
领带都来不及系了,立即打电话叫手下先赶过去替顾亦泽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