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君随手抓起一边刚刚被拆下来绷带,‘唰’一下丢过去,很准确仍玉轩麒头上:“女扮男装个鸟啊!难道这世上皮肤白皙人都是女吗?要不要我和玉大哥你来比一比肤色,玉大哥你绝对比我要白多!”
“哈哈哈哈!君弟别介意,就当我刚才话没说。”听到雪君话,玉轩麒狂笑不止,一抖一抖,把刚才雪君甩他头上绷带给抖得掉了下来,他连忙伸手接住,“今日凌宗主终于解了君弟你禁足令,你准备到哪儿疯去?是去逍遥楼,还是君兰馆?”
放下高高挽起衣袖,穿好外袍,随便拢了拢衣领,雪君一步三晃走到玉轩麒身边,弯腰看着他道:“玉大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有你这么一个养眼绝色美男子我身边,我还去君兰馆干嘛去呀?那不是舍近求远嘛。”
“小坏蛋!”突然出手,抓住雪君左手臂,猛地一拽,又顺势一带,刚好让雪君躺倒他腿上,玉轩麒低下头,看着雪君一双眼睛,笑道,“你玉大哥我可是个良家男子,不要拿我和那些小倌儿相提并论!”
这种玩笑也就只有雪君和玉轩麒两个人能开、能说出口,换做别人,就算是花玄雍,怕是也受不了这种玩笑。所以说,雪君和玉轩麒两个人那是绝对臭味相投、志同道合,比亲兄弟还要亲,比孪生还要性格相似。这俩人这‘打情骂俏’,完全忽略了旁边龙冥;龙冥刚才是帮雪君拆手臂上绷带,现他一看这情况,只好收拾东西走人,懒得这儿当灯泡,呃,不对,是蜡烛才是。
要说雪君这个人,绝对属于食髓知味那一类,很容易上瘾,就比如她躺地上枕着玉轩麒腿这件事儿:“良家男子?噗哈哈哈!……玉大哥,你这是哪学来词儿?实是太搞笑了,笑死我了!”
“还不是你这小坏蛋给逼!竟然把我堂堂玉树临风玉大公子给逼口不择言了。”仍旧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笑岔气儿雪君,玉轩麒也忍不住想笑,他总觉得他们现这个样子不像是‘兄弟’,而像是一对儿婚燕尔夫妻,正品尝着闺房之乐,“唉……君弟啊君弟,你说,你若是个女子该多好啊!”
此话一出,雪君立刻撇撇嘴,满脸无语之态,她伸出一只手臂,勾着玉轩麒脖子,问道:“我若是个女子,有什么好?一不能时常出入烟花之地,看遍各色美人;二不能大口畅饮美酒,不知醉个痛是何种滋味儿;三不能纵马驰骋,踏遍万里山川。反正,我怎么都不希望自己是个女子。”可惜,自己偏偏是个女,如之奈何?
“若君弟是个女子,那该是天下间众多男儿巨大福音,呃,当然,也该是天下间众多男儿祸事。”看着雪君这幅撩人姿态,玉轩麒真要把持不住,他赶忙别开头,移开目光望着别处,才能条理清晰回答雪君问题,“因为君弟你跟本就是个祸水啊!纵你不是女子,也是个蓝颜祸水。”
雪君呢,很有自知之明,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祸水,而且她也认为别人叫她祸水没什么不好:“祸水就祸水吧,有什么大不了?玉大哥你又何尝不是祸水呢?起码我眼里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祸水。”
“咱们俩人还真是够无聊,说来说去说了半天祸水。起来把衣服穿好,咱们出去逛逛,听说逍遥楼里近又来了几位风华独好舞姬。”早之前玉轩麒就已经一个人去过了一回,只不过这欣赏美人也得有个伴儿才好,一个人看就太索然无味了,“怎么?你还赖我腿上了不成?不准备起来了?人家都是醉卧美人膝,你又没醉,躺我腿上算是怎么一说?”
懒洋洋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雪君半眯着一双眼,唇角挂着邪肆笑容,道:“只要躺着舒服就好,管那些说辞干什么?再说了,刚才不还是玉大哥把我给拽躺下吗?今儿外面下那么大雪,还是不出去了,等天放晴再出去逍遥。”
“我……”本来还要说点什么玉轩麒想了想,干脆闭上嘴,因为他已经无语了,无话可说。
其实玉轩麒心里还是希望雪君就这么躺他腿上,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放纵雪君了,他这个样子可以近距离看到雪君那张美艳面容,那微挑眼角、那嫣红丰满唇,以及那精致玲珑鼻子,虽然这一切玉轩麒自己面容上也可以看到,但他还是觉得看不够,看不够雪君这张精致绝色面容,美艳之余,又不失高贵雍容,以及男子该有潇洒磊落,一样不多,又一样不少。
对雪君表示各种羡慕嫉妒,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