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酸死人不偿命话把雪君给酸了个半死,她把头扭到一边,扶着胸口,故作一副恶心作呕样子:“行!我服了你了哥们儿!你这招真够损。我把你气个半死,你就把我恶心个半死,话说,你这恶心人功夫见长啊!”
“哎,雪君弟弟此话怎讲?我这番话可是情真意切,真诚之心天日可见!怎能说我是故意恶心雪君弟弟呢?”撑着身子两只手臂微微弯曲,花玄雍俯身下来,目光与雪君目光平行,唇角漾着一丝坏坏笑,“我不这段时间内,雪君弟弟好安分守己一些,别到处给我拈花惹草,否则……我会有办法惩罚你。”
殷虹一张唇也缓缓勾起,明媚灿烂笑容唇畔浮现,雪君故做一副很感兴趣样子,挑眉问道:“哦?是什么办法?不妨说说看,让‘兄弟’我也长长见识,将来好对付那些不听话人,就算是……业务学习吧。”
“我……”这回,花玄雍算是彻底无语了,他现觉得雪君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人无脸则无敌,用来形容雪君刚刚好,他干脆提了一下衣摆,席地而坐,和雪君面对面,“你说,我不这段时间,没有人和你一搭一唱损人唱双簧了,你该怎么办呢?”
雪君弯腰趴桌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眨巴着一双眼睛,和花玄雍大眼瞪小眼:“本少主身边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所以,花少主所言之事,纯粹杞人忧天,想多了。”
“……玉轩麒和风倚乐两个人你要小心提防,这两个人可都不是省油灯,你自己要小心,尤其是玉轩麒。”被气极花玄雍原本不想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但他那张嘴还是不受控制忍不住罗嗦几句,无论雪君听不听得进去,他都要说,“宫字世家虽然被除掉,但绝对不是意味着争斗结束,这恰恰意味着争斗才刚刚开始。”
撑着下巴手不自觉移到额头上,雪君扶着额头,有些不耐烦:“哥们儿,咱们似乎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吧?我智商也不见得比你低吧?你能想到事情我会想不到?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罗哩罗嗦?”
这一次,花玄雍当真让雪君如愿以偿了,安静闭上嘴,没再说话;俩人就这样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要开口说话意思,气氛显得稍微有些闷。又过了许久,花玄雍终于叹了口气,站起来,转身离开,他迈步跨门槛时候顿了顿脚步,侧过头,深深望了一眼雪君,然后近乎决绝举步,走远,离开。别情侣,就算是好友,分别时候也该是深情款款、泪眼相望才对,他和雪君俩人倒好,竟然以斗嘴、掐架来作为分别礼。不过也对,雪君和花玄雍两个人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朋友,自然也就做不到所谓深情款款了。
翌日一早,花以寒携全家向凌字世家辞别,然后浩浩荡荡队伍渐渐行出了国都。接着,凌天府内其他做客人也都纷纷告辞离去,热闹了一个多月凌天府终于恢复到了往日平静。该走都已经走了,唯有风倚乐和玉轩麒没有离开,玉轩麒说是要留下来再陪雪君一段时间,而风倚乐则回到了聆雨斋照顾店面,做他生意,偶尔得闲时候就来找雪君评词论曲,琴箫相和什么是常常会有,这个时候玉轩麒就旁边大饱耳福。
平戎川位于颖国东南边陲一带,与焕国‘归城’紧邻;这;平戎川一名由来,还得从两百多年以前说起,当时,颖国一名大将奉命带兵镇守此地,后来,焕国发病,攻打此地,那名大将无险可守情况下拒敌三月余,敌兵久战不支,后溃败,那名大将又乘胜追击,深入焕国数百里方回,打焕国不得不投降认输,一直到现都还要向颖国纳贡称臣。平戎川也因那一战而得名。
平戎川,一马平川之地,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很远地方,所以也就显得正行经此地花字世家庞大队伍格外显眼。队伍中一共有两辆马车,花玄雍独自乘坐一辆,花以寒夫妇则坐另外一辆里。马车摇摇晃晃,行进速度不不慢,花玄雍靠车厢壁上,闭着眼睛假寐。其实,他这个时候根本就睡不着,他满脑子想都是要如何脱离这大队人马,如何前往归城,又如何可以接近武林圣君,从而达到他目。
车轮碾过一块儿石头,车身摇晃了一下,花玄雍坐直身子,蓦地睁开一双多情桃花眸,唇角勾起浅笑,他侧过身,用手挑起马车侧面布帘,冲外面喊道:“停车!让队伍也先停下来,本少主有事情要和父亲母亲说。”
“是,少主。”骑马走花玄雍马车边葳蕤少年应了一声,便策马往前而去,去找他父亲花溶,没错,这个葳蕤少年正是花玄雍少主卫队统领,花晟他来到队伍前方,找到他父亲花溶,勒马驻足,“爹,少主有吩咐,让队伍先停下来。”
闻言,花溶点头,表示知晓,他调转马头,面朝大队人马,举起右手握成拳头,高喝一声:“停止前进!”
令行禁止,队伍很停止了前进,花玄雍从马车上走下来,走到花以寒夫妇所乘坐马车边停下脚步,他望着一边儿花非墨点头示意,让他通禀。花玄雍就是花玄雍,除了雪君面前,走到哪都是一副中规中矩模样,自己爹娘面前也不例外,这一幕若是让雪君看到,估计又该咧着嘴说花玄雍是个伪君子了。
爱写雪君和花玄雍俩人斗嘴,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