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我还是想吻吻你。”
“你比我大十七岁。”
“有啥?”他扳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侧过来。这下,我和他的胸脯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的胸口扑通扑通地跳。
我吞了口唾沫。“你说过不那个的。”
我的声音细如蚊蝇。
“嗯。”飙哥的声音闷闷的,低低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但飙哥一把就拉住了我,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托起了我的下巴。
“呜……”我要窒息了,又不敢大声叫嚷。我求飙哥不要脱我的衣裳。他答应了。
他搂着我的头,将我压在床下,不顾胳膊的伤痛,一次又一次的探索……
该做的啥都做了,除了没那个。飙哥守住了他的底线。我不知到这事对男的来说难不难熬。反正到了最后,飙哥说憋不住,要上厕所,去了卫生间了。
第二天,我睡得昏昏沉沉的,上身哪儿都痛。那是被飙哥的牙齿咬的。是的,他说话算话,没脱我的裤子,但却脱了我的衣裳。我上身光溜溜的,窝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母鸡。
被他吻得舌头肿胀,我几乎不能说话。当我的**被他麻利的扯下时,我是挣扎的。但是无用,他有办法让我欢愉。我啥都不懂,他想怎么抚弄,就怎么抚弄。
“醒了……”飙哥慵懒地看着我,大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一下挡了过去。昨天晚上的种种,我不敢回忆,不敢想。白天的我和晚上我的,截然不同的两人!
都是飙哥带坏的我!
我忽然憎恨起来!麻溜地穿好衣服,我决定让自己静静。
既然都被他看光了,我老实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就穿起衣服!爱咋咋地!
“好,有进步。”飙哥表扬我。一双眼睛更是放肆地盯着我的身子。
“色狼。”我下了床,开始梳头。“你啥时走?后天,我同事就要过来了!”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和偷情一样!
“嗯。”飙哥淡定地告诉我,“我明天走。”
“去哪儿?”我停下了梳头。
“你知道的,缅甸。”飙哥说起缅甸,就像说他的老家一样亲切。
也是,很多他的光辉事迹,都是在缅甸。男人嘛,总是喜欢回忆那些使他们感到荣耀的地方!
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上前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小妖精,真想将你也带走。”他咬着牙,目光露出一点不舍。
妖精?我火了!火大了!在我所受过的教育里,这词儿从里到外透着贬义!我水芳怎么也不能和妖精有啥联系。我觉得飙哥侮辱我。
昨晚他吃了我一个晚上的豆腐,现在他还这样说!
“昨晚不是你用的强?你还说,好意思说!你一个老男人好意思!”我将梳子扔了要打他。
“三十五岁,算老吗?”见我老是一口一个老男人的,飙哥也郁闷了。
“就老。可以当我爹了。”我讽刺。
“呵呵。我用强?你一个劲地挠我,越挠越来劲。我都要睡了,你又拱我!我挪到哪儿,你拱到哪儿。幸亏我把持住了!”飙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一听,脸刷地红了。我被飙哥吻得天昏地暗,迷迷糊糊,自己做了啥,还真不知道!
“这么说,是我勾引的你?”我不服气。
“也可以这样说。”飙哥想了想。
“那你干脆就上我啊!干嘛假惺惺的,说一套做一套的!”我气了。
“我不。”
“为啥?”
“等,有一天,你心甘情愿。”他说的很认真。
“你做梦!”我不想看他这样淡定的姿势,居高临下,就像是将我死死吃定了一样。
我告诉他,我要去街上给家里打电话。想吃啥,我可以捎带。
“你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吃。昨晚,已经吃饱了。”他大喇喇的,又盯住我一动一动的屁股。
我被他瞅的浑身发毛。蹭蹭蹭……赶紧就下了楼。
到了街上,经过一个小摊,闻到了油条麻团的香味,我的肚子就更饿。
刚要进去,我的身后,就有人叫住我:“水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