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珊是本地生,据说她和乔琪关系不错,当然,薛梓珊没有太多流言蜚语,她家背景也不错,我就不明白,家庭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好好学习,非要混什么社会,对于薛梓珊,我从来没表现过,她充其量知道我的名字。
父母要明天赶到县城,我心情郁闷到极点,晚上请寝室哥们吃饭,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白酒,胀的头皮发麻。
本想劝大哥,我和毕洪波的事就算了,可想想找家长,我胸膛滚烫,我问大哥有什么计划。
在学校,混子生打你不需要理由,可你要打混子生,不太好办,我们不能在三中动手,毕洪波身边有一群人不说,高二高三也认识几个狠角色,只能在校外,可校外毕洪波也认识小混混,所以时间,地点成了重中之重。
大哥毕竟见过世面,心思缜密,抿了口小烧,说道:“毕洪波在外面屁都不是,他一直跟着三钢子混,前几天我找人和三钢子干了一架,当时毕洪波也在场,还偷偷摸摸动了手,三钢子都被我打趴下了,他算老几,旧账新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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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全是我们寝室二哥,家里有农场,重感情,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大全就是喜欢女人,整天想着泡哪家店的美女,或者哪个班的女生,对于女人,大全有发言权,夜里熄灯,时常教我们如何带女人去小旅店,然后再如何如何。
“大哥你就说在哪动手,玛德毕洪波瞧不起住校生,看我打掉他门牙。”大全喝的满脸通红。
大哥点点头,“周天毕洪波准去录像厅看电影,我们就在录像厅动手,堵在屋子里使劲踹。”
“他不带别人吗?”海龙问道。
“带,带的都是女人,怕啥?”大哥回答。
带女生去录像厅看片,能干什么好事,大全抹下唇角,骂道:“好白菜都样猪拱了,吗蛋的!”
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再加上酒劲,我下狠心一拍桌子,“干!听大哥的,第一拳我来!”
当天喝了三四个小时,回到学校接着上晚自习,我只记得英语老师小英穿了件紧身牛仔裤,何柳给我递过面巾纸,其他的就是我强忍着胃痛,冲出教室去厕所狂吐。
周六起早去火车站,看到父母以后我鼻子发酸,爸妈又老了,但对我的爱从未改变,父亲一直问我学习怎么样,别舍不得吃喝,缺钱就管家里要,是不是考试成绩出来了,校里统一开家长会。
我更说不出口,看到我有些木讷,父亲突然询问,“没事你就去三姑家帮帮忙,看我又带了好多山货,给你三姑,让她平时照顾照顾你。”
我不想打击父亲,三姑家里什么条件,那是开大饭店的,从她之前的眼神,就能看出她瞧不起我们,中考那年,父亲来县城管三姑借点钱,三姑说做生意压货,手头也不富裕,一分都没给,也不知三姑说些什么,回家后父亲一声不吭,我猜一定与我有关。
父亲常说,咱们不途三姑什么,都是亲戚,再不走动,那不成了木头吗,人心凉了,就再也不会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