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有什么问题么。
"我八哥就叫言言。"
我转着圈的晕啊。
过后,言语看我半天,手里的羽绒服抖开,把上面的吊牌拿掉。
我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很怕他穿在身上小,这样还要折腾着出去换。
我的后背一阵温暖,垂在裤缝的手也被遮住。
言语把羽绒服披我身上,眼圈很红。
"杨念希,你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放心你去国外,真的。不然你辞职吧,就不用去国外了。"
我看他那么煽情,咧嘴笑笑,要把气氛转变过来才行。
因为言语对我撒这么多年的娇我都习惯了,他想吃个什么,要件衣服了我都会答应他。尤其看不得他难受。就和自家孩子哭大人心里也不得劲儿似的。
"哎呀,这孩子。"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他,"我是自己申请外驻的。自己国家的月亮看够了,再去人家的地盘上看月亮圆不圆。"
我这一下笑,在言语眼里看起来像是解脱的微笑,言语转过头。
手在连上呼啦一把,不愿再看我。
"得,我飞机也到点儿了要,还有这个是你哥的电话,他掉的我捡到了。他指定来看你,你帮我还给他就成。"
我把塞到言语手里,其实他并不愿意接。
然后我和言言,还有林小允他们道别。
言语在大门口扯扯我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念希,让我去机场送送你吧。"
这孩子,刚才还一脸不愿搭理我的样儿,这会儿讨可怜。
我看到他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差点儿着了迷,幸亏外边儿风大,能吹清醒我。
我给他撂下句外边儿都是记者跟踪,然后走了。
没敢回头看言语一样。
因为我每次看言语都有种错觉感,因为他和言仍长得有几分相近。
我总是看到言仍站在离我十几米的地方,孑然一身,很落寞的看着我。
可惜每次都是言语,只有言语落寞的时候会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
我打车到机场,时间不是太充裕,一个小时,意味着我要去候着。
匆忙走的过程中撞到一个和我擦肩而过的大高个,其实也擦不到人家肩膀,我倒是怼到他肱二头肌了,硬邦邦的。
然后那个人扯我到一边儿。
我刚要叫保安,嘴被捂上了。真特么膈应人,马上能坐上飞机的人还让人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下了黑手?
我咬的牙咯吱乱响。
前面大高个扯下口罩。
我整个人又懵逼了,刷新三观。
帽子口罩眼镜,手上带着手套,裹的那叫一个严实密不透风,想找块裸露的肉,忒他大爷的难了。
因为耳朵也被帽子盖住,脖子围脖遮了。
"我去,不是不让你来么,我说的话你全当狗放屁了是吧。"
我转身要走。
言语看我真生气了,环住我后背,在耳边儿一个劲儿的道歉。
"念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念希┈"
最后我还是狠心把他赶回家。其实中间我是有那么一刻,想把他捎带着的,因为他是我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伺候习惯了,乍一见不到还不舒服。
一想到各处都有记者,这个机场,我敢打保票有不下二十个记者。
言语想光明正大的出国,根本不可能。我就算留下,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我帮不到他。
"言语,记住别乱来,躲着记者,躲着一切能让你曝光的东西。你哥会救你的,听见没。"
我赶他回家前最后和他说了这句话。
言语倒着往后退,指指自己的脖子。然后笑笑挥手。
我摸了摸言语送的吊坠还是锁骨处硌人。
最后看不到言语的脸,我放心了,最起码他走了,没落到记者手里。
我这几年的经历,告诉我当全世界不相信你的时候,千万别解释,一解释让人家抓到的借口更多。
所以我希望言语能好好呆着,我在国外候着,等那天时机成熟了,我要把那些鬼都接过来。前提是他们不再喝人血。
空乘来提醒飞机起飞关闭的时候,恰好一个电话进来,陌生号码。
但从那个号码跳动在屏幕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跳的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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