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心的还不止这一件,一个时辰之后,管家过来通报了一声,说田树已经开始松口了,请将军去一趟。
和萧若月计划中的一样,苏丰一脸阴沉的从关押田树的地牢里出来。可她却有些担心,田树供词里,到底对哪一方更有利,她并不能完全的确定。
该来的终究会来,怎么都逃不掉。
大概是苏丰顾及着夫妻的情面,只把她单独叫了过去。苏丰也并没有打算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田树的供词里都说了些什么?”
萧若月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惊慌,依旧礼数有加:“妾身并不知道,还望老爷明示。”
“哼!”苏丰拍案而起,一脸愠怒:“还在狡辩,田树都已经招了。说是你指示他做的!”
藏在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下,萧若月依旧准备为自己撇清:“老爷,你别听那个田树胡说,我怎会做这种恶劣之事呢?”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玉鸢自己做的?”苏丰反问道:“她有必要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吗!”
偏厅内的气氛透着几分火气,萧若月怎么也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可苏丰偏偏就是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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