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将坟上的杂草一一拨净，又添了新土，才将香烛燃起放到了坟前，摆好瓜果，对安安静静说，“我想单独与母亲呆一会。”

两个丫头便足下一点，消失了。

叶寒向左看了一眼，又向右看了一眼，最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是说单独与母亲呆一会，不是看不见你们俩就是‘单独’。嗯？”

左侧三丈外的树上，肖静探出个脑袋，而右侧三丈外的草丛里，肖安也站了起来，姐妹俩面色发窘。

肖静便嘿嘿一笑，“主子，我们得保护您……”

叶寒抽了抽嘴角，“这里，除了我们仨，连只鸟都没有……”

“咳！”肖安呛了一下，“是。”

便当先往山下走去。

——

静静：“安安，你说主子怎么知道咱们的藏身之处啊？”

安安：“……”

静静：“主子的观察力好厉害啊……”

安安：“……”

静静：“可惜主子没有武功，不然……”

安安：“别废话了，回头好好练功吧。”

静静：“……你嫌弃我！”

安安：“……”

——

直到俩人到了山脚，叶寒才跪到了坟前，她将带来的纸钱燃起，看着那枭枭而升的烟雾，轻轻开口，“对不起。”

“我以为我已经是柳叶寒了，其实，潜意识里，我还是只当自己是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