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了这天堑,槐花县想要发展还真是难于登天,外面的客人是听天堑而变色,前几年县经贸委的丁平主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几个外地客商给说动了。后来一爬天堑就全吓得转身而逃,说是就是有钱捡都不会考虑这样的地方,他们不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
所以,你再说得天花乱坠也好,你有什么心得也好,也只是给我们画了一个饼。
“呵呵,天堑的确可怕。我来的那天也是提心吊胆的把车子给开下来的。不过我也观察过,那条路主要是太窄了一些。
主干道也就5米左右,加上一点毛边,也不会超过七米。两部大车相错就无法过了,因为公路边的那点余地相当的危险。就怕那路基不实车子就翻下去了。往往都是退到拐弯处再错车,这么一来问题就出来了。有些大车往后一退,不小心就退到几百米的悬崖下去送了性命。
因此,遇上这种情况时谁都不想退。就这么僵持了下来,实际上车没几辆,可是堵起车来却是相当的严重。
这确实是我们县里的货物无法顺利运出去的难题,不过我上次就说了,我会想办法改变这个现象的。”谢浪也谈了谈自己对这条天堑的感受。
“哼,谢县长讲得很溜啊,你想改变那只不过是你的想法,我想问问你,没有路有谁会来投资?嘴皮子谁不会吹,拉来客人,厂子办起来才是真金白银,你就是吹得天花乱坠也是空的。”这道冷哼声是从门边传来的,大家都往门外看了过去,发现竟然是马钱那骚人撑着一跟木棒走了进来,从他那断了腿不去住院,还要来参加会议来看,已经跟谢浪死扛上了。
“老马,你怎么回事?脚伤成了那样还来开会,你不要你那只脚了?快点回医院去。”周富一脸严肃的道。
“没事,轻伤不下火线,这是我们党的光荣传统,我这点伤死不了,开完会再去不迟。”这家伙还真不含糊,一拐一拐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这话令得各个常委们全皱起了眉头,就这货还轻伤不下火线,要不是一心要跟谢浪做对,早就躺在医院里抬都抬不出来了。
“呵呵,看来马书记还真是一个铁血英雄,还真的把全县人民放在了心上,你问得很有道理。办法不是没有,就看在坐的各位能否鼎力支持了。”谢浪没有把他当回事,说完后扫了大家一眼。
“先说说你的打算?”周彪问道,他可不会胡乱上当,头脑发热就承诺什么的。
“我已经联系上了一个日本客人,听说我们这里有很多楠竹,一个星期后就要到我们的甘溪乡去转悠一圈,能不能留住客人那就得用实力说话。估计楠竹这种原材料应该没什么问题,问题就在武夷山脉和我们县城去甘溪乡的那条路了。
前几天我已经跟该乡的书记和乡长都交待过了,他们的积极性也很高。听说第二天就发动起来了,自力更生修路了。
当然,也只能是清理一下路面,搞些碎石子铺平一些。而武夷山那条更关键的路我们还没开始。
所以,我希望在坐的常委们都能支持我的工作,首先得把路给拿下才行。我们得在这几天稍微修理拓宽一些路面。”谢浪一脸凝重的说道。
“修理一下倒是行,拓宽就有麻烦了。前几天我去市里跑了一下来,市交通局的吴局长说是今年要把钱全部倾斜到去省城的那条高速公路上去,所以,今年我们县基本上全得靠自己。倒是张书记给了我们县30万块的炸药能救救急,只是光是这点炸药,又能炸开几个山疙瘩?”周富说完以后板着脸孔看了一眼马钱,意思是要他不要多嘴。
“张书记就不能多给些吗?”县武装部长齐云脱口问道。
“多给?我跟大家说句大实话。这30万块的炸药是人家张书记看在谢县长面上给的,是特地从书记基金中挤出来的,已经不不容易了!”周富也不知是何心思,居然又隐晦地小棒了谢浪一把。
几个常委听他那么一说,顿时那眼神又隐晦地在银冲脸上扫了几下。估摸着心里都在嘀咕:“难道谢县长还真是张书记的铁竿亲信?不然的话是不可能从书记基金中抽钱给槐花县的。”
其实每个县都有县长基金和书记基金,这笔钱上面说是由县长书记支配,用在什么地方救急。实际上各地的县长书记全把这个国家设立的基金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钱包。估计大部分都用在了私事,吃喝玩乐等方面了。实际上就是一变相的私人小金库,只是这个小金库是有批准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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