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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言呢?秦程言在哪里?”铁黎冰寒的声音响彻整片营地,狂怒之下,已经顾不得避忌皇子的名讳。
众将士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尊贵的四皇子殿下,到底去了哪里。
铁黎十指攥紧,几乎捏出血来——明明知道大战一触即发,竟然还擅离职守,置大军生死于不顾,秦程言啊秦程言,我保你何用?
“将军,你看这——”刘天峰怯怯地看了铁黎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
“按兵不动!”冷冷地,铁黎扔下四个字。
按兵不动?
众将傻了、呆了、惊了,却,无人敢出一语反驳。
他们跟从铁黎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都知道他的脾性,执令如山,说一不二,他说不动,那么,即便是百万大军压近,也是岿然不动。
于是,在韩之越率领大军将西南军大营团团围住时,所见到的,不是摇旗呐喊,战鼓高鸣,而是风清云静,辕门紧闭。
这——
副将汤战用目光无声向自己的主帅请示。
高坐于马背之上,韩之越轻轻挑起眉头——已经打上家门,还是避而不战?这秦程言到底在玩什么花样?难道他真吃定了自己,不会对他下狠手?
“派人再探。”沉默半晌,韩之越冷声下令,立即,两名探兵出列,直奔向紧闭的辕门。
嗖嗖——
两支冷箭射出,派出的探兵应声倒地。
原来——
韩之越扯了扯嘴角——原来不是没有准备,而是按兵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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