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不是大秦的江山。”
“哦?”铁黎闻言也是一惊,双眸微微眯起,“怎么说?”
“他一直在寻找那样东西。”
“所以,”铁黎的眸光开始剧烈地跳荡起来,“他是故意放你出京的?”
“应该是。”
“难怪了,”铁黎点头,“难怪你要装疯卖傻,骗过他的眼睛。”
秦程言苦笑:“外公,您也低估九州侯了,在他面前,无论怎么装疯卖傻,始终都会露出破绽,唯一的办法是真疯真傻——我是回到大营后,才恢复神智的,所以,不管是刘天峰他们,还是您老人家,都当我是傻了,其实我也是真傻了。”
“你真中了他的‘夺魂针’?那怎么现在?”
“您忘记了,十四岁那年,在龙吟山谷——”
铁黎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天禅功’护住了你的心脉。”
“不错,”秦程言点头,抬起左手,在铁黎面前摊开,掌心中一枚金针光华灼灼,“‘天禅功’在身体遭受致命袭击之时,迅速封锁所有筋脉,甚至可以造成假死之相,以避过敌人的耳目,还能将侵入体内的毒素缓慢逼出——金针虽非毒素,但亦同理。”
“真是一着险招,”铁黎摸着下巴,仍旧余悸尚存,“倘若你不是天缘巧合,得高人传授这‘天禅功’,并赠你六十年功力,如今你岂不是?”
“那我就是九州侯的傀儡。”秦程言接过铁黎的话头,“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秦程言凉凉一笑:“九州侯武功卓绝,精通兵法战阵,身边又有无数的爪牙帮他,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唯有让他放松心防,才能找出破绽,一招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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