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卓母看着卓尔凡给凌怜夏带上结婚戒指,又回答了牧师的问题愿意照顾疼爱凌怜夏一辈子的时候,她的眼神装做无意的扫视了一下牧师站的桌子下面。
卓母想,不知道此刻被她绑在桌子下面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白郁洁心里此刻是怎样的感受。
一定很痛,很痛,痛的恨不得死掉了吧
卓母透过教堂的玻璃看着自己华丽高贵的面容,心想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的呢?
但是这样冷血无情的她真的比那个天真无邪不懂世事的她活的好了太多,至少她不会在像一颗棋子一样被人摆布,而是成了摆布棋子的人
不知道那个跟她一样被狠狠伤害过的白郁洁会不会变的跟她一样狠呢?
卓母看着婚礼仪式结束后,坐着婚车头也不回离开了的卓尔凡,又看着被留下孤零零一人的凌怜夏,心疼的走到她面前安慰道:“怜夏,跟妈一起去酒店吧尔凡是因为要先去酒店招呼那些远道而来的亲戚先走一步了。”
卓母以为站在原地怔愣着的凌怜夏是因为卓尔凡的离开而不开心,她不知道凌怜夏不开心的原因是她竟然嫁给了卓尔凡,一个让她从心底里发寒惧怕的男人。
凌怜夏明白卓尔凡永远也不会爱上她,而她以前或许会爱上卓尔凡这个“高富帅”,但是被卓尔凡狠狠的警告过之后,她不敢爱上这个男人了。
所以她跟卓尔凡之间的婚姻注定是无爱的,换一句话说,凌怜夏知道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离婚的。
所以在婚礼结束之后她怔愣在原地是在嘲笑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结婚就知道她一定会离婚。
看着眼前担忧的看着她的卓母,凌怜夏什么也没说只是往礼堂外走去,自从卓母跟她说了二十多年前的真相之后,凌怜夏就再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恨卓母,恨她带给她的一切。
卓母看着凌怜夏往外走,她本来也想马上追上去,但是眼角余光正好看到站在一旁刚刚将白郁洁绑回来的手下,记起白郁洁还被她绑在教坛桌子下面。
卓母只能看着凌怜夏离开的身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总有一天,凌怜夏会明白她的苦心的。
卓母带着手下走到教坛的桌子前面将盖住桌子这边的桌布撩了起来,看着被她绑在桌子下面早已经泪流满面的白郁洁,卓母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卓母示意手下解开白郁洁身后绑住她的绳子,撕开粘住她嘴巴不让她说话的胶布。
看着被她解开绳子撕掉胶布的白郁洁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卓母恍惚中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好像当初她心死了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外界的一切已经影响不了她了,她的心已经死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白郁洁,卓母忽然不忍心告诉她,其实白郁洁的亲生儿子早已经被她扔到一个不知名的偏僻乡下了。
卓母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她没有做错,她只是想拿回她应得的,她也曾经被人这样伤害过,她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就算所有的人都怪她是个坏女人她也不在乎,只要能保护她要保护的人她就不在乎
白郁洁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也不像卓母想得到那样心如死灰,她其实没有卓母想的那般脆弱,她是伤心,但是她总觉得这一切不真实,她不动是因为她在思考,她要亲自找到卓尔凡,她要亲口听到他的回答。
所以卓母看着这样的白郁洁本来想就这样离开,她以为看到了一切的白郁洁怎么也不会和卓尔凡在一起了。
那样卓尔凡和凌怜夏之间既然结婚了,迟早总会有感情的。
但是还没等她走出礼堂,就发现白郁洁疯了一样从她身后跑了出去,卓母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身后的手下推了推她的手臂,疑惑的问道:“夫人,白小姐跑出去了,她不会是去找少爷了吧?”
卓母才回过神来,看着白郁洁离开的方向,眼里浮现一丝阴暗狠辣。
她原本都已经打算放过白郁洁这个跟她一样可怜的女人了,没想到这个蠢女人还是要出来打乱她的计划,看来还是没被伤透心,没学乖啊
卓母想,既然这样她就无偿帮白郁洁这个蠢女人一把,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反正她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坏事了,再多几件也不在乎了,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只要她想补偿的那个人能活在天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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