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卓尔凡的眼睛仿佛都带了火一样,身上也仿佛着了火一般热的滚烫,说起来他正好处于男人最想做羞羞的事情的年纪的,而且还是几个月前刚刚才尝到做羞羞的事情的感觉,忍了这么多年,而且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处男。
最重要的是眼前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想如果不是白郁洁怀孕了,他早就不能控制自己了,跟她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前一段时间是怎么能忍住的。
现在,他不想忍了,也可以不用忍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只想确定小鱼儿还在他的视线里,没有不见,也不会不见。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白郁洁白郁洁松散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将散落在一旁的被子盖住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体,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到不停摇晃的床上,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一场羞羞的事。
卓尔凡靠在床头看着被他抱在怀里依然睡的很香的白郁洁,不禁露出一个苦笑,他现在竟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不开心好,他这样都把他的小鱼儿吃了一遍又一遍了,她都没醒,难道是老天爷都希望继续默默的躲在暗处不出现吗?
认命的起身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来换掉床上所有的东西,将他的小鱼儿抱到浴室清洗干净她身上的所有痕迹,最后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他听见她居然还在打鼾
卓尔凡不满的拉下她肩膀的衣服狠狠的咬了上去,看着自己留下的咬痕满意的点了点头才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