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奇她那晚喝得该有多醉,怎么被林岳勋带到套房都不知道,不过最让她关注的是她那晚有没有在这男人面前做出过分的事情,在她印象中,醉得太厉害的女人可都是奇葩。
还没想多就被老男人一扯起来,她的脑袋撞进他的胸膛,她尴尬的僵着手不好怎样安放,心尖突突的继续狂跳,她震惊自己这狂乱的心跳。
“呃,那个,我想问一下,那天晚上我醉得那么厉害,我有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她感觉脸一下子唰的一红。
任斯裕饶有兴趣的瞄了她的脸蛋,忽然心情大好,这笨女人总算是问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其实他也很好奇他身旁这个公司盛传的不近女色的男人是怎样对这个笨女人的。
“我跟你说啊,你那个晚上把我们公司盛传的区域经理给吻了,还抱得人家死死的,啧啧啧,这酒品我也是服了,我跟你说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于是,任斯裕越说越离谱,还把扑倒的过程说得特别的详细,程净帆一字不说,他就越说越来劲,最后吻的过程也被他说得别提多仔细。
把祁艳萌说得一愣一愣的,就差没有钻到地洞里去。
看他说得那么认真的样子,祁艳萌脸红尴尬的嘀咕了一句:“我有那么差的酒品吗?还扑倒,强吻,噗,咳咳咳。”
祁艳萌偷偷瞄了眼程净帆,见他的面色异常的平静,顿时瞪着任斯裕,“你个大坏蛋,你骗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任斯裕看着程净帆那黑了又青的面色,那额际铺满了黑线,那又隐忍不说的样子,着实心底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