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和我们的感情有什么关系。
刘氏是刘氏,刘老是刘老,胡幼幼是胡幼幼,方素素是方素素,到底有什么理由,你要放弃我。
她以为到最后,何禹应该是能够被她给感化的,但是其实不是。他到底还是走不出仇恨,心中宁愿被仇恨伤的遍体鳞伤,也不愿意上前一步,争取和她一起。这就是那个男人的选择,真是残忍。
一股怒火,从心底燃起,胡幼幼倏地睁开眼眸。不行,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这么的就算了,那么她还是不是胡幼幼了,这件事情不能够这个样子。
你为了诱我走进你的生活,不择手段,不惜以儿子当王牌,是你说,我们来试一试,能否白首偕老,费尽心思让我爱上你,你却为了仇恨想要放弃我。你说我们结婚吧,和你结婚,我们能够幸福,刚好一家三口。
可是如今就这么一个方素素,你把我当什么了?
为了爱,我可以付出一切,你却轻言放弃,你让我情何以堪。
如果我们的感情抵不过你心中的恨,你要恨,随你意,就算要断,你也要亲自和我说,胡幼幼,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
再说就算是要分手,那也不是你说的,至少也是要本姑娘先说的。
何禹的卧室,房门紧闭,她站在门口,连敲门都没有,直接进入,迎面而来一股醇烈的酒味,光气味她就知道是极烈的酒。何禹的别墅里藏着很多极为珍贵的酒,当时胡幼幼还笑着说,要是哪天他们之间说拜拜了,那么她就拿着那些红酒,一瓶瓶的运去卖了,当时男人还说了,永远都没有那样子的机会。
房间很暗,没开灯,窗户大开着,黑色的窗帘在夜风中不停地吹荡,外面很冷,风很大,窗帘被吹的一直晃动,整个房间很冷。
何禹背对着房门,站在窗边,高大的身影如镀上一层冰霜,月光从窗口斜射而入,更显冰冷,明明近在咫尺,胡幼幼却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远,好远……
地上已经丢着一个空的酒瓶,借着月光,胡幼幼看见是一瓶很烈的威士忌,而他手中,还拿着一瓶,时而仰头狂灌。
她心中凉了半截!
燃起的怒被这一幕,打得点滴不剩。
他从不狂饮,胡幼幼陪他应酬也注意到,他并不喝酒,除非是和老一辈的生意人,盛情难却。他很少喝酒,但是却喜欢收藏酒。
“何禹,为什么?”胡幼幼忍住心里的疼痛,沉声问,哪怕是死,也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没有一个理由,她是不会相信的。
无需回头就能想象她此刻的脸色!
他又凶狠的灌了一口酒,威士忌是烈酒,适合慢慢地品,他这么狂饮,自己也难受。
醉了多好,什么都不用管!
“为什么没和他一起走?”何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讥诮又冰冷,“那老头多高兴啊,多幸灾乐祸啊,得不到的人,现在却有了这么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