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不知不觉跟沈何聊到很晚，我站的累了也跟他聊熟了，两个人就侧着身子坐在床沿上。

后来我一直想弄明白那天晚上聊些什么，可是记忆像断片了一样，除了最开始的工作，后面全都不记得。只知道后来沈何走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是凌晨三点。

送他下楼，他说：“别下去了，赶快睡一觉，天亮就去把工作辞了。”

我看着他一阶阶地走下去，又从窗口处趴着看他把车开走，才倒在床上人事不醒。

第二天上班，竟然差点把这事忘了，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沈何又打电话问我事情怎么样了，我才忙忙地给吴子芬去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了起来，吴子芬声音明显压的很低问我：“什么事？”

我觉得那边气氛有些不对，没有直接说明，问她如果忙一会儿再打，吴子芬说：“半个小时后，我打给你。”

我跟李玲交接完工作，吴子芬的电话也跟着进来，声音已经响亮很多，还是直截了当地问我：“什么事，欣欣？”

我想找一个好的措词，但是脑子里有的词汇有限，只好老实地说：“姐，我想换个工作。”

吴子芬一听就厉了声音：“沈公子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