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没有礼貌,我没让你进去,你怎么还进去?”
我听见秦深在黑暗里冷笑了一声,那声音极其的幽冷,仿佛带着毒气的气雾,喷洒在我周围,他说,“棠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谁。”
我说,“这间房子是我出钱租的,我说了不准你进去,就不准进去。”
我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我还没抬头敢去看秦深,他忽然伸出手将我完后一压,我后背撞在墙上,疼的我抽气了一声,秦深就已经压了上来。
他的脸离我特别近,我仓惶抬头时,甚至能看清楚他狭长的凤眸里,有着我惊愕的倒影,他修长的手指按住我双肩,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脸贴的我极近,我们的鼻尖都几乎要触碰到一起,他喷出的呼吸,微微带着有些红酒香味的醇厚。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情绪很不稳定的样子,我很少看见他有这样的时刻。
他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想不起你还有我这样一个丈夫?嗯?。”
我被他这样压的有点不自在,脸隔的太近,我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将脸侧向一旁,我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又再次命令道,“看着我说话!”
我被他这样命令式的口气弄的很恼火,虽然,以前他也没少用这种语气命令我,但那都是以前,现在我只要想到有些事情,我就觉得,自己心里闷的慌。
我也没有好脸色了,我说,“你给放开,你不放开我怎么看你。”
他忽然轻轻一冷笑,低头伸手将那双白皙又修长的手指伸进我口袋里,我瞬间便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我伸手赶紧将他伸进我口袋的手给按住,我说,“你做什么!”
他说,“钥匙。”
我说,“不给。”
他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道,“不给是吧。”
说完低下头就吻住了我的唇,我被他吻的仿若要窒息了,今晚他的吻不同平时的冷静自持,带着微微的狂乱,步骤有些局促,我舌尖全都是红酒的香味。
他与我唇舌纠缠着,忽然揽在我腰间的手,就要解我腰上的纽扣,我今天穿的是裙子,我微喘的阻止他,我说,“你住手啊!”
他却不急。反而将我去裙子给撂了上去,两条修长的腿就那样压制着我,我们贴的很近,我甚至感觉到他的突起。
他死死咬住我唇道,“如果不开门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办其他的事情。”
我很害怕有人忽然半夜下来倒垃圾,如果被人撞见了那就惨了,而且这个时间段有很多居民在上夜班的会要经过这条巷子口。
我被他逼的又些急了,我说,“秦深!你他妈的疯了吧!等下会有人经过的。”
我们说话间,秦深的手已经探进我上身,微微揉捏着我的胸部了,胸罩被他挑断了肩带,裙子早就被他撂倒了腰间上,下身一片失守。
他抵着我,脸埋在我颈脖处舔咬着,我全身一阵颤抖,腿几乎都发麻,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所有事情都被他控制在手中一样的感觉。
我冷声的道,“秦深,你他妈在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他喘着粗气,根本不惧怕我话内的威胁,他说,“你最好是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了。”
说完,又在我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我急的快要哭了,楼下似乎有说话声,而且似乎有手电筒的光源忽远忽近的照射过来,我说,“我开门,我开门,你先放开我,有人来了。”
秦深靠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着,快点。
然后我被迫伸出手去拿口袋里的钥匙。
他那双仿佛带着火热的手还在我腰间摩擦着,我身体被他掌控在一种异样的情绪上。
我慌慌张张掏出钥匙去开门,秦深还是不管不顾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我心内一火,“我说你他妈给我停下!”
他暗哑的声音服帖我耳边,他轻笑着,眼眸里的温度,仿佛漆黑夜里的妖精,他说,“我等不及了。”
然后夺过我手中的钥匙插进钥匙孔内,门刚推开,秦深反手就将门一关,然后我身体就被他压在玄关处,他开始解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