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高高的商业大楼的阳台,司马森望着窗外高耸入云的大厦出神。
他一直都忘不掉那一个女人!
看着桌面上她的照片——失踪了?!
断得一干二净。
一走就是八年!没有一点消息回来,也没有一通电话。
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是想把他完全抹杀掉吗?!
金闪闪,你够狠!算你狠!!!
突然间,他发现她比他狠心太多太多了!!
“别让我捉到你——”
他恨她了!无比的恨!
心一疼就疼了两年……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而他忘不掉她!
她不在身边时,他才发现……她那么重要?!
休想!休想逃!
“金闪闪,这一辈子你也别想逃——就算翻遍世界每一个角落,我也会找到你的。”
司马森将杯中的酒饮尽,望着照片中的人儿,
深邃的眸子布着血丝,带着痛楚,还带着深深的恨。
他恨她了,恨她做得太绝!
“别让我捉到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司马森恨她!
恨她……因为她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恨她,他又想她……很想很想……想得快要疯掉了!
8年后,a市
阳光明媚的日子。
一栋旧区的小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道小孩的求饶声。
“啊呜,妈妈,阳阳再也不敢了!”
客厅沙发前,一个小小嫩嫩的男孩儿,揪着自己的小耳朵,可怜兮兮地瘪小嘴。
金闪闪眉心紧拧,细秀的手指握着一张考卷。
“金阳光,你看看你的中文考卷,简直一塌糊涂!”
“妈妈……”小家伙委屈地挤着脸庞,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穷则独善其身的下一句,你居然写:富则妻妾成群!”
“呜呜,妈妈……”他软软甜甜地喊了喊,希望妈妈别生气。
“还有,三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
“呜呜……”
“别给我装委屈,什么叫人为财死,女为仔亡?嗯?”
“……”小家伙吓得噤若寒蝉,呜呜。
“喔,老天!xxx的人流,让你填空,你居然写无、痛、的、人、流!”
金闪闪抿着唇,她实在不想这么严厉对待儿子,可是这小家伙的中文未免也太离谱了!
这时,上官绝从厨房出来,笑道:
“我们家的小阳阳考试很糟糕吗?来,让干爹看看。”
上官绝,从金闪闪手中拿过卷子,扫了一眼,然后乐呵呵地笑起来。
“呵呵呵,咱家阳阳还这么小,这些题目又这么深奥,他能回答出来,干爹已经觉得很天才了呢。”
“呜呜,干爹……”阳阳趁机赖进上官绝怀里撒娇。
“上官,你还护着他!”金闪闪瞪了儿子一眼。
“闪闪,阳阳从小就是在美国长大,我们半年前才回国,他的中文成绩不好也是正常的,你别给孩子太大压力。”
上官绝将阳阳抱紧怀里,并不是说他溺爱金阳光,而是他明白,他们三人这些年活得比谁都辛苦。
“好,他中文不好情有可原,那他的英文成绩呢?”
一边说着,金闪闪从茶几上抽出另一张考卷,念道,“h-are-yu?他翻译成:怎么是你?上官,这臭小子在美国天天跟人家h-are-yu,他会不知道这句是‘你好’的意思?”
阳阳嘟着小嘴,颤颤着缩进上官的怀抱。
金闪闪看了一眼下一句,更是气得吐血,咬着牙:
“h-ld-are-yu?他居然翻译成:怎么老是你!金阳光,你还可以更天才一点!”
“呵呵呵,这不还是中文题么?咱家阳阳怎么这么可爱呀?”
上官绝听了都不禁笑起来,“闪闪,孩子还小,慢慢教啊。”
“还小?他都八岁了,明年就要正式进学校念书了!中文这么差,我担心他什么课都学不好……”
上官绝自从上次带着她离开后,金闪闪却拒绝了回到外公的身边。
她其实很矛盾,自己和他之间的误会,也不算误会,这辈子也解开不了。
她要是回去,指不定的会被司马森逮个正着,所以,在她的暗示下,她和上官绝,摆脱了蜘蛛,偷渡到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