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卫生间都是洗浴方便连在一起的,浴室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出来,座便器就正对着卫生间大门,突然大力冲进来的金闪闪就这样毫无悬念的将司马森最最隐秘的,最最珍贵的那一个部位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样,还满意啊?”司马森毫无避讳在在金闪闪的面前放着水,右手伸出来,扶着玻璃隔层,左手插在腰上,眼睛斜睨着金闪闪,挪揄到,那原本就肿胀的部位并没有因为放水而变小,反而在金闪闪那炙热的眼光下愈发的肿胀。
金闪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熟悉而陌生的东西,愣住了原本要发问的小嘴。
直到听到司马森那挪揄的调调,才将那探究的目光转向司马森那俊朗的脸。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到底是在哪里呢?
金闪闪听着司马森的话,努力想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但是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直到目光落在司马森那欠扁的俊脸上脑袋才嗡的闪过一声。
该死的男人,是那个时候,就是那一天,就是那一次。
他们第一次在感恩酒店的时候,他就是这样问着她,问她对他的兄弟还满意吗?
可是该死的,她怎么会满意?他可是用他的兄弟整整的欺负了她一整晚,害的她差点下不来床,还害的她差点就被金晶晶拉出去批斗。
现在又是在这样的酒店,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敢问她对他的兄弟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