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了?”男人的唇靠近白惠的耳垂,热气喷洒,敏感部位被似有若无地触碰,白惠身子禁不住一颤。她缩了缩脖子,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早上宋涟漪对她说的那些话,即使再不靠谱,但是宋涟漪说得那么天衣无缝,听起来跟真事似的。她要是心里不胡思乱想,反而会是她比较奇怪。
脑海里浮现宋墨琛和宋涟漪两人在凌晨吃宵夜时候,顺便喝几杯小酒,然后脸色半醉,两人搀扶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酒店门口,然后
“大晚上的,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你俩还能做什么,而且昨天,你昨天脸冷得跟冰似的,我、嗯”白惠睁大了眼。
宋墨琛盯着白惠的嘴唇,只见它一张一合,似是在引诱他上前采摘这多鲜艳的‘玫瑰’。
突然被宋墨琛吻住,白惠整个人都蒙了。
她还没说完好不好!
刚才还沉浸在对这两个‘奸夫淫妇’的行踪的推测之中,结果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不仅打断了她的思绪,也让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羞红不已。
“嗯、你放开我。”白惠双手用力推着宋墨琛的胸膛,但她很清楚地知道,这都是徒劳,白惠如何能推动这堵肉墙,她无力地挣扎着。
宋墨琛捧住她的脸,认真地吻着,像是在吮吸世间最甜的蜂蜜一般,白惠在一番挣扎无用之后,只能选择接受,她微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像个没有长大的耍赖皮的孩子。
但是在别人面前又冷得像一座冰山,多年后,她曾向他提出,要不要把自己在别人面前的性格改变一下,宋墨琛表示他已经习惯了,只能一辈子对她温柔耍赖,对别的女人从来都是瞎子看电影,视而不见的。
她笑着轻锤他的肩膀,说他对别人太无情,伤害无知少女,宋墨琛表示她永远在自己心中是十八岁的少女,这甜蜜的情话虽然肉麻,却着实甜到了心里。
白惠被吻得晕头转向,如同以往和他接吻一般,习惯性地瘫软在他怀里,但是,她的身体却出现了极大的反弹。
“啊——疼。”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因为她的忘情而受到原本不该的二次伤害。
宋墨琛很心疼,她身上的伤要是能减少百分之一,他愿意用加持在自己身上百分之两百的痛苦来换取对她的一丝救赎。只可惜世上没有什么痛苦能够转移给别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但依旧是毒舌不饶人:“早就说了让你别往森林里去,现在知道活该了吧。”
他什么时候嘱咐过她了,白惠才刚听完前半句,便被他的后半句气得半死。
她举起拳头便要打他,被宋墨琛一只手抓在掌心:“能不能不要脾气这么火爆,说了两句动不动就打人,我要是被打坏了,到时候和你一起住院,天天睡在你旁边,到时候,我不仅是你的炮友,咱来还可以互称病友。”
这些话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挠她的痒痒,她被迫地笑出声来,但是心里却是悲凉一片。
宋墨琛说的这话,何尝不是真实存在的。
白惠背靠着墙,冷冷地说:“宋墨琛,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没有尊严的女人吗?”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