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竹叶穿胸过,两杂桃花飞上来!王爷,您真美!”
哐当一声,木晚歌栽了下去,她喝醉了。
后卿眼睁睁的看着一入眼就明艳的少女,抱着酒瓶从屋顶往下滚。
如果下面没有人接着,她定能摔成肉泥。
“虽然方才本王不算你的救命恩人,但是现在,定是了。”
后卿眼尾划过一抹笑意,起身向下飞去,托住了下坠的木晚歌。
清绛院的奴才都被赶了出去,离得近的也被下了安神药,如此动静没有惊动任何人。
熟稔的找到木晚歌闺阁,后卿望着华奢的拔步床,一时怔楞的一动不动。
原来这床,在这儿啊!
“缘分。”后卿细细嚼着这两个字,低沉的声音,比情话更撩人。
木晚歌嘟着嘴,哼唧哼唧的不安分扭动着。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后卿皱着眉,伸手就给她点了哑穴。
不知道怎的,他不太喜欢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他第一次被人调戏吧。
木晚歌醒来后,头疼欲裂。
睁开眼望着阳光洒在床上,木晚歌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胡奴,胡奴。”
“主子,您醒了啊?这是醒酒汤,不苦。”胡奴飞快的打开门,端着小碗小跑到木晚歌身边。
现在已经午时了,她一早就在门口备着醒酒汤,等主子醒来。
醒酒汤是素织去熬的,宫里有效的古方格外多,这醒酒汤只是其一。
木晚歌喝完之后,果真头疼缓解了不少。
“我昨儿晚上不是在屋顶赏月吗,是你上去把我扛下来的?”木晚歌对昨夜的记忆,一片空白。
胡奴摇摇头:“奴才有罪。昨儿奴才不知为何,睡得特别沉,早上醒来时天已大亮。主子是怎么回屋的,奴才不知。其他人比奴才睡的更沉,想必和奴才一样。”
木晚歌紧闭着眼,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昨儿在常顺走后,拎着两瓶竹叶青上了屋顶。然后,看到个容貌绝色的男子,再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用力的甩甩头,木晚歌虚扶起跪在地上请罪的胡奴。
“怕是被人吹了安神香吧。你去看看清绛院有没有多什么少什么,若是没有多少的,便忘了这事儿吧。总归不留把柄,没什么好担忧的。”
胡奴用力的点了下头,她之前中招昏迷,没能保护在主子身边,一定要好好赎罪,做好主子吩咐的每一个命令。
“主子,红姨娘两个时辰前,派了个眼生的侍婢过来求见您。奴才把她安排在小厢房里,您见吗?”胡奴想起了正事儿。
木晚歌靠在床柱上:“红姨娘?见见罢。”
这红姨娘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可惜了出身不好。
若是,若是,木晚歌勾起了唇角,笑容似得渗了毒。
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真真是极好。
胡奴几天的时间,轻松把小厢房和木晚歌寝屋间挖出了密道。
不一会儿,容貌普通的小侍婢,从木晚歌衣橱后面走了出来。
“奴才替红姨娘向大姑娘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