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琉璃的妈妈曾说过，他不配得到真正的感情……真的，不配吗？

“珍妮弗阿姨……你喜欢她？”琉璃问。

“你刚刚听见了？”李离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当着女儿的面表白的。

小琉璃点头：“是啊。听见了。可是珍妮弗阿姨她走了……她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李离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只能苍白的为自己辩解道：“爸爸只是吓到了她了，她没说不喜欢我啊。”

“是哦……可是爸爸，珍妮弗阿姨昨天可美了，好多叔叔都想和她跳舞哦，所以你要加油哇！”

李离摸摸明明才四岁的女儿的小脑袋，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但心中却是暖暖的觉得感动，而且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不是不喜欢爸爸平时带在身边的那些阿姨吗？”

“她们当着你对我好，背着我就左哼右哼，她们以为我不懂哦。但是珍妮弗阿姨还有这城堡里的其他阿姨们都不会啊，你不在她们对我也很好！特别是珍妮弗阿姨！”

李离闻言神情一震，是……这样吗？可是小丫头怎么从前都没说过呢？那些女人，对她怎么左哼哼右哼哼了？

“对不起宝贝。”李离将女儿抱进怀里，深深的感到愧疚，“我好像真的不是个好爸爸。”

“知道的话，好好改，小琉璃会原谅的。多像我们家阿倾学习啊，他虽然作为爸爸来的比你晚，但是可比你尽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