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某一天在遇到巨大变故的时候,栾深念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栾深念。
作为出生入死的兄弟,无论到哪一天他依旧在,一直在,千言万语最后只是摆摆手,别的真的不需要多说什么。
薄念离开了,紧接着落离殇拍了拍栾深念的肩膀也离开了,说是要回去奶娃,他家小情人应该在到处找他了。
栾深念抿着嘴唇,淡漠的看着落离殇离开的背影,这真的是黑、道上的一代枭雄么?什么时候变成一名实质的奶爸了?栾深念真的怀疑这个有严重恋女情结的男人,在对手只是一个小女娃的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的开枪么?
后来,栾深念才明白,落离殇此时的状态就是他以后生活的写照,甚至他还要恋自己的女儿一些,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却心甘情愿,并觉得无比的幸福,简直就是病入膏肓了。
当天,栾深念交代好一切就迫不及待的回北京城了,那个住着他心爱女人的城市。即使不见面只是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他都觉得心里要舒坦得多。
遭了,他得病了,真的得病了。
一处私人飞机的机场,栾深念风尘仆仆的从飞机上下来,就开着他早已经让人准备好的车子往银泰中心的家而去。
虽然他已经般出了那个房子,但是那个房子依旧是他心目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