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人，在见识到了幻术，又见识到了摄魂灭魂过程之后，内心肯定是一时无法接受的，毕竟谁能相信一些完全颠覆自己已有认知的事情呢。

但是氏月并不是普通人，她是氏族族长的嫡长女，也是唯一的女儿，本就是神秘一族之后，而且是被称为最接近神的一族之后，所以，她知道很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秘术秘闻，接受能力自然就比较强了。

“曦寒，你说韩束这样的人算是最有因得吗？”氏月对于刚才的一幕心里略微有些不忍。

紫曦寒长叹了一口气，低头宠溺的看了氏月一眼，薄唇轻启：“这大千世界，轮回无数，我不可能对得起每一个人，我在乎的只有你。”

紫曦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听得让人莫名的心痛，特别是那一句我在乎的只有你，在氏月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就这样，紫曦寒一路抱着氏月，七拐八绕的走了许久之后，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随即一头银发无非自动，最后变成了一如既往的黑发，闪耀着绸缎般的光泽，一双绿眸也恢复成了之前的黑眸。

仿佛，那个银发绿眸的紫曦寒未曾出现过一样。

氏月不禁去想，那个黑发黑眸的紫曦寒和那个银发绿眸的紫曦寒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紫曦寒呢？

不过，又似乎，这些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她也很自私，即使就像刚才她会因为韩束的死法而感到不忍，但是她却不会去指责紫曦寒，因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到底她也是明白的。

她的世界很小很小，她的心也很小很小，所以，她也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