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歌也是吓了一跳，她皱着眉头把苏安暖压住，见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来，又用力的捏开她的牙齿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一番折腾，等到停了下来，两个都受伤的人都气喘吁吁的瘫在了床上。

苏安暖面色苍白的看着照片，她颤抖的伸出手把那张照片贴在心头的位置，眼泪让她的视线模糊，她喃喃的叫了一声：“爸爸……”

为什么会忘记了呢……

明明应该记得清清楚楚，这张脸，明明应该记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会忘记了……

忘记了二十年……

她紧紧咬住嘴唇，脸上浮现出悲戚的表情，就算是一面，就算是透过照片，她也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父亲。

她抱着文件哭了许久，眼泪不知道为何而来，甚至不知道为何如此悲伤，根本无法止住。

柳笙歌微微皱着眉头，她等到苏安暖哭够了，才伸出手拿着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眼泪。

“这些人……”苏安暖颤抖着唇轻声问道，“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