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把是宋太太堵了回来。

宋太太噎了噎，忍不住看向宋北洋。

宋北洋微微抬着脸，脸上依旧是那副骄傲的神气，伤痛不损他丝毫贵气，他淡淡开了口，语气是命令式的：“苏安暖，你给我做。”

以前的时候，只要他开口，不管她当时在做什么，她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立刻进厨房给他洗手作羹汤。

而这次……

苏安暖抬眼看了他一眼，“我没时间。”

宋北洋眼睛一瞬间眯了起来。

那是他发怒时候的征召。

“苏安暖，”他冷冷的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你是什么东西了？”

“……”

“你是我六岁时候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语气带着几丝讽刺，“不能讨主人欢心，那你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苏安暖听着他的话，心头有一瞬间的迷惘，她不是很懂，为什么有人可以把这种让人难堪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她抬起头，看向他，他依旧那么好看，她依旧那么心动，可是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她还爱着他，却无法跟以前那样唯命是从了。

连看他一眼都要让她受伤，她匆匆低下头，低声问道：“所以呢？”

“你没有用了。”他语气冰冷，“那就给我滚出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