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穆寒是谁。”看着师父冰冷的面具，江馨月真的很想看一看面具之下，他此刻的表情。他的贴的很近，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跳动。

“他是魔界中人，为了一株修炼成人形彼岸花，不惜毁了千年道行。”

彼岸花不就是曼珠沙华吗？叹息了一声，她问：“那为什么他最后会死？”

“因为那朵小花修得仙根即将步入仙界，然仙和魔怎可在一起？最后，穆寒遭仙界与天山联手消灭，而小花也不愿成仙跳下了诛仙台，可她不知道神仙跳下诛仙台只是步入轮回，生生世世成为凡人。而半仙半妖的她，得到的却是灰飞烟灭……”

听他说完这句话，江馨月痛的已经无法言语，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痛。

“还好吗？”师父感受到她微微轻颤抖的身体。

“后来呢？他们在一起了吗？”

久久的沉默过后，师父道：“没有后来……”

“没有？为什么没有？师父，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她支起身子，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好了，你的内伤还需要休养，情绪不要太激动。”

江馨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激动，总觉得师父说的这个故事，就好像是她亲眼看见过一样的真实，只是已经想不起那个画面。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师父的手：“我还想知道一个人。”

师父看她，“谁？”

“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