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舞拿着刀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呼吸急促，两眼充血一般的通红，看向夜语昊的神情充满了怨恨、冷酷和残忍。

夜语昊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头顶的发丝，声音轻柔道：“放下刀子，舞儿。”

“……我要杀了你……”苏妍舞喃喃自语，目光呆滞而无情，“不能相信……要杀掉你……杀掉你……”

说完，猛地拔出刀子，再次挥向夜语昊。

这次，夜语昊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迅速侧身，避开了刀刃，同时右手扣住苏妍舞的手腕，技巧性的往下一折，逼得苏妍舞手中刀刃掉落在地，然后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用力抱紧。

“舞儿，不要怕，我在……”夜语昊近乎执着地抱着她，不顾她剧烈挣扎，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肩膀，声音沉稳温柔，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道：“不要怕，舞儿，清醒点。”

炙热的呼吸随着他的话语窜进耳朵里，苏妍舞忽然一个颤栗，茫然地抬头，看向夜语昊。

“……夜……夜语昊？”

“是，我在，我一直都在，舞儿不怕，我在。”

“夜……夜语昊……？”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这里。”

苏妍舞看着他，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沾着的鲜血，又看向他肩膀上的伤。

刺目的红。

被那伤口刺激到了一般，她猛地清醒过来，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你……”

那伤口……难道……是自己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