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震,你如此丧心病狂,会不得好死的!”陆扬也是怒极,一个原本儒雅的人此刻简直要被逼成了一个疯子。
“我卑鄙?我无耻,我不得好死么?”云震哈哈一笑:“是你们陆家说军民一心的,这些妇孺的命,可就在你们的手中,只要你们陆家自缚投降,她们就不会死!没有胆子担待,不得好死的恐怕不会是我,而是你们陆家吧!”
“水位开始退了,他们已经开始截流了!”有兵士惊恐地发现这一事实,这代表着两三万的妇孺的催命丧钟开始倒计时了。
陆洪山醒了过来,他比陆鹰从先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疲累,第二感觉就是他全身被汗湿透了,而第三感觉就是右手痒,非常痒……
在意识还迷迷糊糊间,陆洪山条件反射就是用左手去挠痒,不过却被一个有力地手挡住了:“这可不行……”
陆洪山咧了咧嘴,烦躁的同时却是清醒了许多,尤其是看到解千愁那一把虬结的胡须时,就彻底回魂了。
“感觉怎么样?”解千愁一个手挡住陆洪山想要挠痒的左手,另外一个手忙里偷闲般地给自己灌了口药酒,然后继续帮陆洪山包裹断臂。
“难受……”陆洪山看向自己的右手,断处应该是已经缝合,已经被裹得跟个猪腿棒子一样,他试着用内气去感应,却发现内气到了那就被“啃食”一空,是的,“啃”是来自于感觉,然后更痒,痒得他恨不得用牙齿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