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言眉头轻挑:“你口中说讨厌陆不弃,其实这段时间来,你并没有多讨厌他,甚至有些欣赏他。你确实有些讨厌我这个师兄,可是你还不至于会想杀我。那么我在想,你这心中的杀机是对谁的呢?”
“很多人……”云琴冷声道:“连家是首当其冲的代表!”
“侯府中人推一推,就敢动一动,目无皇室,这样的人的确该死!”殷无言声音平淡:“那你打算怎么做?”
琴声愈演愈烈,云琴凤目轻眯:“很简答,让司部将新的规矩公布出去,还有两天的时间,我想不会所有的世家都如陆家这样冷静的。”
“连家一开始就注定是弃子,真是悲剧!”殷无言脸上浮起的不是怜悯,而是鄙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愚昧地追逐眼前利益而不识大体的愚者。
琴音渐渐回缓,云琴脸上浮起一抹寒霜:“云尚都舍得拿连家出来当过河卒,我又如何会在意呢?”
一纸公文,迅速传递到了每一个馆舍。上面除了关于南岳馆舍的安排的新规章制度外,还以陆家和连家之争为例,让陆家过场而“让”成为了绝唱。
“前事且过,御赐荣誉,不准再像陆家那样刻意相让……”连权看到这纸公文时,愤怒地将之撕成了碎片:“让让让……谁让你陆家让了,他妈的,将南岳馆舍分给陆家的时候,不把这新制度弄出来,我们连家入主南岳馆舍,就弄得人尽皆知,这是要干什么?”
司空晃看到这纸公文时,却是笑了:“陆家人还真是懂得取舍,看来她们早就看出这事不对劲。如今的南岳馆舍已经彻底成为了个烫手山芋,这样,不如我们也去烧把火玩玩吧,司空魁拔,要是有人开始挑战连家,你也去凑个热闹吧,不要你胜,就当是去练练手,不要伤了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