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为了保住主母的地位，没少折磨老太爷身边的宠妾，手上一两条人命对她来说，在正常不过。

而大太太远的不敢说，三姨娘是怎么死的，三姨娘那一出生就一命呼呼的婴孩是怎么死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做了坏事的人，半夜很怕鬼敲门，她俩时常睡不安稳，善儿昨晚只是用了些小手段，就足够她们担惊受怕一段时日了。

“嗯。”老夫人没有反驳李妈妈的话，很多时候折磨人的事，做为正妻不好出面的时候，往往都是身边最信任的得力助手完成，所以老夫人也不怕李妈妈知道她的秘密。

“老太太，那……”大太太开口想补充几句，见了一屋子的姐儿、丫鬟，也就把后话咽了下去，毕竟弄出人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搞的大家都知道。

“你不必多言，我心里有数。”老夫人头都没抬，半闭的眼神露出一丝丝的惊慌，她是极信鬼神之说，每次把一些碍眼的人弄没，总会让人及时善后。

林府后院的竹林，平时很少有人回去，一方面是太过偏僻，除了竹子无其他花草供欣赏，另一方面是那片竹林底下睡着很多的人，这是老夫人和大太太唯一的共同秘密。

“可是大太太，今儿初一，怕是妙善庵的师太……”大太太身边的李妈妈善意的出声提醒，谁让妙善庵的姑子一身臭毛病，每月初一十五不出庵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