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老夫人斜了她一眼，依旧抿着嘴，不说话，冷冷地看了颜曼曼片刻，才生硬道，“刚刚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啊？孙儿不知外祖母说的什么一眼。”颜曼曼愣了愣，不明白老夫人话中之意。

“你少给我装蒜，刚刚你同那五皇子眉来眼去，别以为我老眼昏花了看不到而糊弄我，你看我像好糊弄的吗。”燕老夫人虽然人老，但身体硬朗，瞪人的本事也相当厉害。

颜曼曼猛然想起方才在大堂前与苏廷对视的一眼，明白了老夫人所说的所谓眉来眼去，突然觉得这老人家挺有意思的，噗嗤地笑出声来，“莫非外祖母不喜欢孙儿与五殿下的亲事？”

老夫人又瞪了她一眼，“那这么说你方才那当真是在眉来眼去。”

颜曼曼被燕老夫人这一句眉来眼去说得满面绯红，却是渴盼地望着老夫人，“外祖母不同意颜儿跟五殿下吗？”

燕老夫人见她这般，愣了一下，拉着颜曼曼的手，郑重地问道，“颜儿当真喜欢五殿下？”

颜曼曼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三皇子呢？”燕老夫人突然提起洛子凡。

说到洛子凡，颜曼曼心头一凛，只觉得一阵苦楚与悲怆，“他，外祖母还提他做什么，他都已经过去了，我再不能和他一起了，现在我爱的人是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