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她心中忽然对那些修炼亡灵魔法的人同情起来了。

许丽韵默默地低着头，并没有回答她。

“娘，到底可不可以？”温凌薇见她不回答，便又重复地问了一句。

许丽韵咬着嘴唇，良久才吐出了三个字：“勉强吧。”

什么，勉强？温凌薇听了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若是在冥界的话，能够修炼到亡灵巫师绝对能算得上是一名非常厉害的冥神，可是到了母亲的口中，竟然只能算是勉强，这让现在实力只是最低级的亡灵法师的她情何以堪？

“就算是勉强，那我也会修炼的。”温凌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觉得自己的目标更大了，压力更大了。

“薇儿，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别修炼了。”许丽韵关切地说道。

“不，我一定能行的。娘，我还想问一下你，千菲是你的什么人，我总是觉得她对我太好，但是却又很神秘，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谁？”

温凌薇并没有注意到，提到千菲，许丽韵那被蓬乱的头发遮掩的眼神蓦地亮起了一道强光，并且饱含了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