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看这些妇女穿得破烂,哭得又悲惨,不由也指指点点起来,其中也有失了女儿的,只是没象洪老大这些人被逼出了家圆,平日便无处伸冤,如今听说竟是这些县衙役抢了他们的女儿,顿起同仇敌忾之气,也冲上来与衙役撕打。
县太爷终于在后院呆不住了,带着捕头出来道:“反了,反了,竟然敢在县衙外喧哗,通通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去。”
人群中便有人喊道:“这狗官与贼匪勾结,鱼肉百姓,卖了咱们的女儿讨好恭亲王,打死他,打死他。”
乡民们早就群起激愤,被这人一激,有人便真的冲上前去打县太爷,平日里百姓也是被官家欺负得厉害了,有人带头,便没了惧意,胆子也大了起来,跟着上前对着衙役和县太爷一顿暴打。
裴晓晴掀开帘子时,便见楚云羲气定神闲地骑马守在马车旁,悄悄伸手挥了挥。
云羲便附下头去。
“相公想把事情闹大?”裴晓晴问道。
“我正依着某人的心意行事呢,他设计想留下我们,我不给他唱出好戏来,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意?”楚云羲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样的自信满满,裴晓晴真想在他的俊脸上亲一口,无奈这里人太多,便趁他不注意,伸手在他软腰上摸了一把,楚云羲顿时身子一僵,耳泛红,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心绪便激动紊乱起来,眼神灼灼地瞪着小妮子,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