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了一下，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慵懒的笑着，也跟着他坐起来，靠着床，眸中，闪烁着层层不跌的星光，闪闪发亮。

“你喜欢我卸了妆？”

“鬼才喜欢！”苏莫毫不留情的回了一句：“我之前恶心，你身上的味道而已！”

刺鼻的香味，反胃。

他起身，去了浴室，水声传来，他在洗澡。、

可以和她欢爱，却不可以容忍她身上的香味，沾染在他的身上半分。

锦秋攥了攥床单，忍着疼，穿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了镜子，找出来化妆棉，细细的补妆，完美无缺之后，才踩着高跟鞋，左看右看了一下，又坐了下来，默默地等着他出来。

他似乎诧异这一次，她怎么没用在完事之后，自觉的走开，顿时随口问了一句：“有事？”

“嗯，我没钱了。”她大大方方的笑了笑，然后蹭到了他的身边，可能是知道她每次靠近，他都会狠狠地甩开她。

所以，还是习惯性的保持了五厘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