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若以言抱住慕夜翎请求地说，泪水模糊了双眼，“我不要来世，我要你现在好好的…”

慕夜翎颓废地笑着，“呵呵，没想到我居然会那么爱一个人，你是若以言时，我喜欢你，你是璃时，我的心也是记挂你，你变成沐芸，我明明那么恨你，可心里却总是记挂着你，看来我这辈子是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

若以言有些讶异，“你知道我是璃？”

“从你刚才攻击毒蛇下的毒，我就知道了，这是黑道第一杀手‘璃’常用的毒药…我很恨你，刚进入黑道没多久，就把我从第一杀手的位置拉了下来…”

“那你是‘寒’？”

慕夜翎点头，“我们很有缘是不是？”

“是…”

“你爱过我吗…”

“不是爱过，是很爱！”若以言已经不想在克制自己的感情了，她爱他，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我承认我一开始爱御痕，很爱很爱，因为若以言，他让我的心很痛，可是你却会让我心碎…”

“真的？”

若以言吻上了他的额头，“真的！”

慕夜翎现在真正的满足起来，“那我…就可以安心死去了…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呵呵…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