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轻尘闻言不觉莞尔,轻推慕容浅一下:“你呀,就知道寻我开心1
“咳!咳!咳!”背后骤起几声清咳,浥轻尘有感不对,一回头,户部尚书韩熙载那张板得生硬的脸就闯了进来。
浥轻尘略微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凝到慕容浅的胸前,眉睫一颤,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将手从慕容浅怀里收回,拢回袖中,悄悄退后一步。
韩熙载抬眸轻扫,淡淡地行了一礼:“微臣给国主国后请安!老身扰了国主的雅兴,还望国主降罪!”
“韩尚书,这是说哪里的话!”慕容浅关切地扶起韩熙载,“近来身体可有好些?”
“国主勿需挂怀,微臣的病不过是小疾,可比不得南唐江山的重症!”韩熙载面上依旧绷得紧紧的,“国主自该掂量得轻重!”
浥轻尘心中一凛,这个韩熙载,慕容浅才迁他为户部尚书,他却不知忌惮新君几分!不仅不领圣恩眷顾,反倒指责慕容浅置社稷危难与不顾。想着,不觉抬眸上下打量了韩熙载一番。父亲大人还在世的时候,她就曾听闻户部侍郎韩熙载,其人刚正不阿,敢于直言进谏,可乃是,南唐魏征!今日一见,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倒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古板严苛得紧。
“韩大人此言差矣,南唐有良臣才能解社稷之重症!”浥轻尘缓缓开口,劝慰道,“二者相依相存,何来轻重之分?国主不过敬大人魏征之贤,这才多记挂几分1
韩熙载目光落到浥轻尘的桃花面上,冷哼一声:“微臣并非魏征,国主……也不是唐太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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