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又没有去做过激光矫正视力手术？”

“我为什么要去做那种手术？我又没有高度近视。”

“可，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眼神变了？”

“有吗？”

“有！你以前眼神里全部都是冷漠，跟南极冰川一样，千年不化。而今，南极冰川都融化了，你说，这事能不严重吗？”

闻言，韩墨菲手一伸，抓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桌上：“苏笑笑，我很正常，我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找你复仇罢了。”

“换了一种方式？”笑笑挣扎着从桌上转过头，不解地看着韩墨菲。

“是的。”韩墨菲不紧不慢地说：“经过我长期研究，发现，你不是一个正常人。”

“你这丫头，本质上是一个极度受虐狂。所以，我越是虐待你，你越是高兴。”

“一般人，被我这样虐待，早就跳楼自杀了。而你，不但没死，还越来越坚强，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豁达，越来越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