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聂小倩看着却是高兴之极，此时在她面前，不论是谁死，她都会高兴，很高兴。

九儿不解的看着闻人绝，听不到他的声音，可是却看得出，他似乎很着急，很担心。她低头看自己，是为了自己吗？

九儿突然轻笑了起来，看向闻人绝，轻道：“别担心我，我……”她突然就闭了口，因为她发现，虽然她在开口，在说话，并不像之前那些痛苦虚弱，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声音，连她自己都没听到声音，又如何让别人听到？

所以，她干脆不说了，只是有用安抚的眼神看着闻人绝。

她却不知道，在闻人绝的眼里，此时的九儿只是一个虚无的透明影子，连她的脸，都看不到了，又何谈看她的眼？

懂她的眼神？

闻人绝突然的就闭了闭眼，再睁开，伤痛已然逝去，只剩下怜惜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