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皱眉，随即明白了，也许，就是因为功法的原因，所以，她才感觉不到他们两人。因为，他们，已不是人了，没有人了人该有阴阳属性。

“好恶毒的武功。”随即轻叹，“他们，难道不想当人吗？”

“武功不分善恶，更何况，这是青城山庄内部的事……”

九儿微一皱眉，随即冷哼，“本来，我还以为那青城山庄的人是好人，现在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闻人绝轻触九儿的发，揉了揉她的眉头，“身在江湖，又哪有什么好人坏人。青城山庄与万剑山庄结盟，未必就是存了什么好的心思，只不过，他们不如万剑山庄的人聪明，动作更没有万剑山庄的人快而已。”

顿了一下，又道：“至于那黑白无常，九儿到也无需挂怀，青城山庄共有四个护法，每一个都修练那套功法，一生一个传人，那传人，也只能是青城山庄的护法……他们，都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