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苏暖闭上眼睛。

“啪”花瓶碎裂的声音……

长鞭被孙澈仍在地上，在刚才苏暖要开枪的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伸出长鞭，把苏暖的枪打歪，子弹打在花瓶上。苏暖记得那个花瓶，是唐朝出土的花瓶，价值不菲，刚偷来的时候，孙澈喜欢的不得了。

孙澈狠狠地瞪着苏暖，眼睛里是充血的红色，好像要把苏暖吃掉一样！他没有想到苏暖竟然会真的那自己的命开玩笑。

“滚！”

孙澈冲着苏暖咆哮道，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受伤的胸口，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为了别的男人放弃自己生命的样子！

苏暖看着顿时脸色苍白了的孙澈，想上前扶着他，却被孙澈喝住。孙澈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极其厌恶的东西一样。

“我让你滚！我不会再去找肖寒报仇了！”孙晨缓缓地转过身，不在看苏暖那张让他又恨又爱的脸。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苏暖没有想到孙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滚！在我没有反悔之前！”

孙澈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抚住胸前的伤口，忍痛说道。其实最痛的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

苏暖知道孙澈从来都是说道做到的，缓缓地转身离开，在走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来孙澈一眼，眼里满是愧疚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