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乔北就因为呕吐呼吸困难被送进了医院,乔妈妈忙前忙后地给她交化验费给医生说明她的体质不适合用哪些药,乔爸爸则坐在床边满脸心疼的看着她。
打了肾上腺素的乔北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由先前的惨白慢慢地有了些许血色。当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乔爸爸那一张焦急的脸,“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乔北勉强地轻启薄唇:“不用……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乔爸爸正欲拿杯子的手轻抖一下,眼里慢慢蕴出一丝失落,“傻孩子和我还客气什么。”
乔北默默地把头转向看不见他的那一面,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没有出声。
第二天她的过敏症状已经减轻很多,但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乔爸爸心疼她准备给陈晴打电话请假时乔北已经一个人走出了病房,她本身就是过敏体质的人,这些年来她进医院的次数早就记不清了,而每次医生都会留她在医院观察一晚——她的过敏症状比一般人严重多了。
乔北本来还想自己骑车去学校的,只是乔爸爸死活不同意非要送她去,推辞不过的乔北只好答应了。一路上乔爸爸都在费心地找着话题和她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她偶尔嗯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乔北你冷不冷?冷的话就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
乔爸爸挺直腰板为她档住风,秋天的风虽说不算太冷但她是个病人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乔北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手指更加用力的抓住自行车后座的金属,冰冰凉凉的触感自指腹传向她的心里,好不凄凉。
“你冷吗?”乔爸爸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没听见故又问了一次。
“不冷,谢谢。”
乔北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疏离,平心而论他是一个好父亲,只是她对他的态度也只能这样了。
乔爸爸不再说话,乔北也不说话,只有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刮过。
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上两人心思各异,平时十分钟的路程此时却显得无比漫长。
刚到学校乔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乔爸爸的声音被她甩在身后。
“乔北下午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