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胥鸾将手腕搭在脉枕上,白钺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白希的手腕上,白钺平日里看似轻浮,做起事来却认真的很,他细细的切着脉,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脸色越发凝重,一炷香后他放开苏胥鸾的手腕,神色复杂的看着苏胥鸾,苏胥鸾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白钺开口,看着白钺的脸色,她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了,人的寿命那么短,说到底十几年和几十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钺犹豫着开口“有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要先听哪个”
“坏的吧”
“若是没有虚灵草,你的寒症便会一次比一次严重,不出一年你的身体就会灯尽油枯,病入膏肓。”白钺说这话的时候,苏胥鸾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抿了口茶水“我知道了,好的呢。”
“你有喜了”
‘啪’苏胥鸾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苏胥鸾的脸色刷的白了,整个人如同浸在冰冷的海水之中,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她苍白的唇瓣开开合合了几次,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白钺惊讶的看着苏胥鸾惨白的脸色,他不解为何苏胥鸾会对怀孕有这么大的反应,于是他有重复了一遍“你有身孕了,孩子大概才一个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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